本帖最後由 cn01261166 於 2024-3-31 11:07 編輯
三、睡在储物间 我的手机被Anna收走了,她留给我另外一部,只存了她号码的手机。她还要求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合叫她主人,并且要像狗一样跪趴着。至于安全词,就是那个能够永远结束我们之间所有关系的词——“离婚”。 只要我说出离婚,痛苦就能止息,而Anna也会同意离婚。 平时,Anna除了让我做家务以外,还给我报了足疗、花艺、皮具护理、家政、料理等等一系列的学习班,她说:“既然要做奴隶,就要做个专业的奴隶,所以这些你都应该懂,不然怎么能把我伺候好?” 为了防止我在家手淫,Anna量体帮我从国外定做了一副CB3000(阴茎锁,由卡环、笼子和锁组成,钢制,用于束缚阴茎,卡环套住阴囊和阴茎,然后把阴茎塞进笼子里,在笼子和卡环的连接处上锁,因为睾丸被卡在笼子和卡环之间的缝隙外,所以除非开锁拆掉笼子,否则佩戴者无法直接触碰阴茎。也可以附加导尿管、肛塞一类的附件),还戏谑地称它为鸟笼,从那之后,只有满足Anna之后,鸟笼才有可能被打开,让我手淫,或者Anna用脚帮我弄出来。当然,射出来以后,我要用舌头为她清理脚上的精液。 第一天带上贞操锁并不习惯,Anna每隔一段时间也会检查锁的状态,后来她还为我换过一次大的卡环,以减少我的不适。 其实Anna更加不习惯,有一天刚起床的时候还脱口交出了老公,但就在我厨房爬到卧室看向她时,她的脸色也快速的阴沉了起来,然后走过来一脚把我踹翻,直接把晨尿尿在了我的嘴里。 我偶尔会发现她在看一些SM的论坛,甚至有些问题会去资训她的专业医生朋友。刚开始她还只是把我当作仆人使唤,随着她SM知识的累积,也开始做一些调教,比如捆绑。当我犯了错误,惩罚的方式也开始多样化,从刚开始的推迟开锁时间,到后来甚至会给我加上刺环绑在椅子上,给我带上耳机放AV片。那种越渴望越痛苦的感受,只有体验过的人才懂。 时间匆匆流逝,转眼间到了2013年尾,我现在已经习惯了称Anna为“主人”,每次这样叫她,都让我心里升起一种归属感,主人对我的调教也越来越深入,比如为她口交,用舌头给主人洗脚,用嘴巴为主人换鞋,直接用嘴喝尿等等,我的奴性越来越强,而Anna也习惯了和我以主奴的身份相处,她的调教也让我越来越痛苦,越来越……兴奋。家务自然都是交给我做,每天的早晚两餐都要用菜市场买回来的新鲜食材烹制,地板要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得一点水痕都见不到,卫生间也要收拾得一根头发丝看不到,就连下水口也要清理得闪闪发亮。当然,最令我兴奋的家务就是帮她洗衣服,我现在可以肆无忌惮地闻她脱下来的内衣和袜子,无论是带着淡淡香水味的丝袜,还是从健身房带回来的潮湿酸臭的棉袜,我都可以在洗衣服之前肆无忌惮地闻,甚至会把丝袜套在自己头上,袜尖塞到鼻子底下闻着去擦地……在某次被Anna看到这副丑相后,她还夸奖道:“你真是贱得非常有创意!” 12月7日,主人的生日,我买了很多主人爱吃的菜,在厨房忙碌了一下午,准备给她个惊喜,早早就跪在门边准备给主人换鞋。 楼道里传来哗啦哗啦的钥匙声,紧接着,大门就开了,一股凉风吹进屋子里,冻得我一个激灵。 “欢迎主人回家!”我跪在她脚边,张口为主人换鞋,然而鞋子才脱一只,主人的电话就响了,我能清楚的听到电话那头男人的声音,他是Anna的老板,叫Stanley,我以前也见过,是个高大俊秀的美国男人:“Anna啊,我前几天翻阅你们几个区域老总的档案,发现今天是你生日,我就预约了XX餐厅,还准备了一瓶拉菲,愿不愿意赏光来品尝一下啊?” “好啊,我一会就到!”Anna笑道…… 挂掉电话,我已经帮主人重新穿好了鞋子,她摸摸我的头说:“乖,回来赏你拉菲味儿的尿喝。” 又是一阵冷风,咣当一声,屋子里又回复到寂静一片,我看着满桌的饭菜,心底五味杂陈:“没关系,我只是主人的奴隶,一个玩具,主人开心就好。”宽了宽心就收拾了饭桌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那天晚上,Anna没有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