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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村亂倫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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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壇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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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10-25 17:17:01 | 顯示全部樓層 |閱讀模式
媳婦的肚皮老是沒動靜,王老漢心里著急,私下里更是加緊催促兒子丁旺,再加把勁。王家一脈單傳,已有數代,如今丁旺雖說有個十八歲的兒子大傻;但大傻呆頭呆腦,卻是個天生的低能兒。為此,王老漢再三叮嚀兒子丁旺,務必再接再厲,替王家再添個香火。但天不從人願,過了十來年,媳婦明秀卻硬是沒再放出個屁來。
    王老漢自個晚婚,直到三十歲才生下丁旺,其後老婆得病死了,自此他便將一切希望全寄托在兒子丁旺身上。丁旺才十五歲,他便替他娶了媳婦,第二年也如他所願,有了孫子大傻。但是也怪,自從生了大傻之後,媳婦的肚皮,就再也沒鼓過。饒是丁旺夜夜耕耘,弄得眼圈發黑,但媳婦明秀,卻依然是身材苗條,肚皮不凸。
    王老漢心中納悶,暗想:“就是旱田,天天澆灌,總也會冒出個秧苗,怎地媳婦的肚皮卻老沒動靜?”
    他越想越不甘心,越想越睡不著,幹脆披衣起身,潛匿到兒子門邊,窺聽起房內動靜。嘿!也是巧,兒子媳婦正細聲細氣的說話呢!
    明秀:“你就別纏啦!明兒一大早還要幹活呢!”
    丁旺:“唉!我也想歇歇啊!可老爹一天到晚催我生兒子,我不勤著些,你又怎麽生的出來?”
    明秀:“可你這樣子也不是個辦法,總要歇歇力吧?你看你那兒,老是半硬不軟的,鼻涕也越淌越少。我這田再肥,也總得往深里翻翻,多澆點水吧?你勉強使勁,老是還沒深耕,就急著播種,三滴兩滴的,又濟得了什麽事?”
    丁旺:“別說了!你腿快張開點!這會我的把兒倒挺硬的!”
    王老漢在門邊聽著,一會氣,一會喜;一會憂,一會又急。他氣兒子年紀輕輕,卻這般沒用;喜的是兒子到底還算能體諒他一番苦心。他憂的是兒子夜里拼命,日里幹活,身子骨怕挺不住;他急的是小兩口說了半天話,卻老是不辦正經事。這會兒子提槍上陣了,他不禁豎起耳朵,聽的格外用心。
    丁旺硬梆梆的家夥,一進入明秀濕漉漉暖烘烘的牝戶,立刻就沖動的想要泄精。他深吸一口大氣,硬忍了下來,待稍微平靜後,便猛力的抽插起來。
    原本虛應故事的明秀,被他一陣撥弄,也不禁春情蕩漾;她兩腿一翹,夾著丁旺,腰臀就搖擺聳動了起來。
    門外的王老漢,聽著屋內哼哼唧唧的淫聲,胯下的棒槌不由自主的,也老當益壯了起來。
    先天不足,後天失調的丁旺,興頭上倒滿像回事的;但狠抽猛插了幾下,立刻滴滴答答的泄了。
    才剛略有些滋味的明秀,察覺陽具漸軟,膣內空虛,那股難過的勁兒,就甭提了。她急忙挺起腰肢,扭轉臀部,拼命的夾緊聳動,嘴里還哼唧道:“你再忍一會……再……忍一會……啊!”
    體力耗盡的丁旺,哪里還忍得住?他的陽具迅速萎縮,脫出明秀體外,整個人也軟趴趴的癱倒,呼呼的喘著大氣。
    欲情未饜的明秀,望著疲憊不堪的丁旺不禁又憐又恨;她幽幽的嘆了口氣,起身如廁。她掌著燈走到屋外茅房,卻見公公王老漢正從里頭出來;兩人尷尬的打聲招呼,各行其事。
    明秀蹲下身來,驀地嗅到一股腥味,她打著燈一瞧,只見門板上有些黏褡褡的白濁液體,正蜿蜒的向下滴淌。她心房一縮,下體陡然一陣騷癢,暗揣:“難道公公這把年紀,還……”
    悄然折返、貼著茅房偷窺的王老漢,見媳婦一撩長裙,露出了白白嫩嫩的下體,心頭不禁砰砰狂跳。他為人老實,思想守舊,平日也以長輩自居,從來也沒對媳婦起過壞心眼。但方才聽了一陣床戲,如今又窺見媳婦年輕豐腴的肉體,沈寂多時的男性本能,不由得勃然興起。突然一個荒謬的念頭閃過腦際:“既然兒子不行,不如自己來給媳婦播種吧!”
    人就怕著了心魔,這王老漢邪念一起,便一發無法遏抑。他開始千方百計的偷窺媳婦的身體,挖空心思的想要一親媳婦芳澤。原本就有幾分姿色的媳婦,在他眼中成為千嬌百媚的大美人,粗布衣衫下的胴體也春情洋溢,充滿無限的肉欲誘惑。但兒子丁旺,孫子大傻,整天都在眼前,就算他有萬般的渴望,也只能在腦子里過過乾癮罷了。
    年成不好,農作欠收,恰好鄰村大戶要蓋新房,丁旺仗著會些木匠手藝給請去幫忙,掙錢反倒比務農還多;只是趕工忙碌,常需在外過夜。
    王老漢見兒子經常不在家,不免又多了些想頭:“這明秀年方三十,正當情欲旺盛之時,必定也想要的很;兒子平日喂不飽她,自己如能趁虛而入……”
    王老漢帶著孫子大傻到田里幹活,這大傻楞頭楞腦的,身體倒是粗壯的很,雖僅十八歲,但個頭卻比他爹丁旺要高大的多。
    祖孫兩人在乾枯的田里挖掘了好一會,弄了一籮筐乾憋瘦小的蕃薯,王老漢心想:“再掘,怕也掘不出什麽好東西了。”便要大傻背著籮筐先回去,自個則拐到鄰村李老爹處,閑嗑牙去了。
    喝了幾杯老酒的王老漢,醺醺然的踱了回來,只見大傻四仰八叉,睡得死豬一般,媳婦明秀房里卻還亮著燈。他心想:“這晚還沒睡?”便踱到門外,趴在媳婦窗邊偷看。他一瞧之下,眼珠子險些兒蹦了出來,原來明秀正赤裸裸的在那洗澡呢!
    女人穿衣服與不穿衣服,可真是天差地遠。穿了衣服,男人看她的臉;不穿衣服,男人看的地方可就多了。王老漢此時,一會緊盯著白嫩嫩的大奶,一會又望著圓鼓鼓的屁股;至於小腹下方,長滿陰毛的墳起之處,他更是目不轉睛,生怕漏看了一根毛。這活生生的赤裸女人,他已有二十多年沒看見過了。
    年方三十的明秀,面貌尚可,但身材卻著實不錯;常年勞動的結果,使她的肌肉勻稱結實,豐盈健美。那碩大的雙乳,飽滿堅挺;白嫩的臀部,渾圓聳翹;修長的雙腿,潤滑多肉;墳起的肉丘,芳草淒淒。王老漢看得欲火如焚,真恨不得立刻沖進去摟著媳婦,猛插她那鮮嫩嫩的肉穴。
    突地腳下一涼,竟有條草蛇爬上了他的腳踝。他猛吃一驚,幾乎叫出聲來,待看清楚,不禁大喜過望。這草蛇雖然無毒,但卻甚為兇猛,常會咬人;他自小常抓著玩,熟知其性。王老漢邪念起,急智生;他輕松的捏住了蛇的七寸,將這一尺多長的草蛇,悄悄的由窗戶空隙,塞入了明秀屋里。
    明秀洗過澡,光著身子搓洗換下的衣褲;那晃動的屁股對草蛇形成了明顯的挑釁;那草蛇悄無聲息的爬到她屁股邊,昂首一口,恰恰咬到明秀肛門與陰戶中間的會陰部位。明秀只覺一痛,“哇!”的叫出聲來,待看清是蛇後,更是驚慌失措,魂不守舍。
    等在門邊的王老漢,一聽媳婦驚叫,立即拍門假意詢問。
    赤身露體的明秀,掙紮著開了門,只說了聲:“我叫蛇咬了!”隨即暈倒在王老漢的懷里。
    王老漢摟著光溜溜的媳婦,真是舒服的上了天,他將媳婦放在床上,又親又摸的弄了一會,而後替她蓋上被子,回頭捉蛇。王老漢捉到了蛇,便將蛇頭按在自己大腿根處,有意讓蛇咬上一口,他又尋些辣椒抹在傷口上,一會傷口果然紅腫起來。
    明秀面上一涼,醒了過來,只見公公正拿著濕毛巾替她擦臉。公公見她已醒來,急忙問道:“蛇咬到你那兒?要快將毒血吸出來,遲了怕不好治。”
    明秀尷尬著還沒回答。
    公公竟拉下褲子,指著腿ㄚ處的傷口道:“你看,我也給咬了一口!這會整條腿都麻了。”
    明秀一看,公公腿ㄚ處又紅又腫,像是頗為嚴重;自己被咬在先,恐怕中毒更深吧?明秀心中害怕,也再顧不得羞恥,當下撅起屁股指著痛處,低聲道:“就是這兒!”
    王老漢一看,那屁股溝里有兩個小口子,略微出點血,不仔細還看不出來呢。王老漢有意嚇唬媳婦,當下“唉呀”一聲,驚呼道:“怪怪!都發紫了!得趕緊吸一吸,否則蛇毒入腦,可不是鬧著玩的。”
    明秀看了王老漢加工過的傷口,心中早已深信不疑;如今又被一嚇,更是六神無主。她忙道:“爹,您躺著,我先替您吸……”
    王老漢見媳婦已給唬住,便赤著下身躺臥床上,說道:“明秀,也別分什麽先啊後的,你的傷也不輕,咱倆便一塊吸吧!”
    趴伏的明秀,撅起的屁股正對著王老漢的面龐,那白嫩嫩的兩團肉,夾著紅櫻櫻的陰戶,形成特殊的肉欲蠱惑。王老漢貪婪的將嘴湊上,驀地一股淡淡的腥騷味,沖入他的鼻端;這股女子陰戶與肛門,所分泌出的雌性之香,強烈激發王老漢的雄性沖動。他裝模作樣的在傷口吸吮兩下,便轉移陣地,舔吮起媳婦飽滿的陰戶,與緊縮的肛門。
    明秀認真的吸吮王老漢的傷口,嘴里傳來的辛辣滋味,使她深信蛇毒確是厲害無比。她邊吸邊吐,心無旁騖,但王老漢的粗黑陽具,卻已緊挨著她的臉頰,悄悄的直豎而起。下體傳來一陣陣的異樣刺激,在肛門陰戶之間往來遊移,她如今已搞不清楚,公公到底是在替她治傷,還是有意挑起她的情欲。
    溫熱濕軟的舌頭,不停的探索明秀的下體,她只覺又癢又趐,情欲陡起,大量的淫水已無法遏抑的滲了出來。單純的她怕公公誤會她淫蕩,因此刻意壓抑忍耐,但身體自然的反應,卻哪里忍得住呢?此時僅只口舌之欲,已無法滿足王老漢,他雙手開始在媳婦豐腴潤滑的身軀上,搓揉撫摸了起來。
    已無法專心吸吮的明秀,欲情漸熾;公公那黝黑粗大、不停顫動著的怒聳陰莖,仿佛具有魔力一般,激起她心靈陣陣的悸動。此時王老漢突然開口道:“明秀,蛇毒好像跑到我那兒了,你快替我吸吸!”
    明秀用手輕觸了下那黑肉棒,細聲道:“是不是這兒?”
    王老漢“嗯”了一聲,將陽具挺了挺;明秀會意,便將那吐著黏液的龜頭含入口中,吸吮了起來。兩人初次接觸對方身體,均感刺激萬分;局部傳來的快感,越來越形強烈。
    王老漢再也忍耐不住。他翻身而起,擡起明秀的雙腿,便將陽具向前頂去。
    粗大的龜頭劃開陰唇的剎那,明秀突地使力一掙,將兩腿並了起來。原來明秀雖然欲火如焚,但卻並未喪失理智;她心想,為治蛇毒而互相吸吮,那是迫不得已;但如進一步行那夫妻之事,那就是淫穢亂倫了。
    媳婦突然懸崖勒馬,大出王老漢意料之外,他一面繼續愛撫挑逗,一面編謊冀圖說服媳婦;好在媳婦雖然不肯配合,但卻也並未作激烈的反抗。
    王老漢:“明秀,你怎麽治了一半就停了?這蛇毒沒清幹凈,到時候再發,可就難治了啊!”
    明秀:“毒不是吸出來了嘛?您要……這……樣……那……那怎麽行?”
    王老漢:“唉呀!我還能騙你?我都快六十了,要不是給這淫蛇咬了一口,我哪里能硬得起來?你難道沒有感覺……”
    明秀一聽半信半疑,心想:“原來這是條淫蛇,怪不得自己渾身難過,想要男人……”她本就單純,平日又聽多了鄉野怪談,因此被王老漢一唬,心里也就漸漸信了。
    王老漢見媳婦身軀漸軟,也不再推拒格擋,便掰開媳婦雙腿,騰身而上。老當益壯的陽具,闖入濕滑柔嫩的小穴,那股歡暢簡直無與倫比。王老漢舒服的加緊沖刺,明秀也“啊”的一聲,舉起了嫩白的雙腿。
    鰥曠了二十多年的王老漢,摟著成熟豐滿的媳婦,真是樂不可支;他又吮又舔、又捏又揉;又捅又頂、又插又抽。久未饜足的明秀,被這老而彌堅的公公一擺弄,也覺得舒服異常,刺激無比。王老漢親嘴唇、吮奶頭、摸大腿、舔屁眼,簡直比新婚的小夥子還要來勁。
    保守的明秀被挑逗的欲情勃發,“哼哼唧唧”的呻吟,也變為“唉唉呀呀”的浪叫。又濃又濁的陽精,再三傾瀉於明秀體內,王老漢直弄到天色發亮,才筋疲力盡的回房安歇。

今年幹燥嚴重,又有蟲害,高粱穗子大都乾憋中空,因此農戶幹脆也就不采收了。大片的高粱田里,聚了不少野物,農民閑時捕捉,倒也算是不錯的副業。
    王老漢、大傻,一大早便拎著獵叉到田里巡視,看看可有野物落入陷坑。兩人逐一檢查,結果收獲頗豐;一共逮著三只野雞,五只田鼠,一只香獐。
    王老漢道:“大傻,你先將這些拿回去,爺在這將陷阱再布置一下,晌午記得叫你娘給我送飯。”
    王老漢自從嘗過媳婦的滋味後,便再也無法忘懷那柔肌玉膚。媳婦那白嫩的大奶、滑潤的大腿、鮮嫩的小穴,不時在他腦際繚繞。他雖試圖延續與媳婦的關系,但媳婦卻防範甚嚴,不假辭色,想來已識破上回蛇咬的詭計。想到媳婦婉轉嬌啼的模樣,他下意識的掏摸起下體,陽具也逐漸的硬了起來。
    明秀拎著飯盒,邊走邊想:“這公公真是個老不修,上回竟然騙我!明明是條草蛇,卻偏偏說是毒蛇,還出花樣占了我的身子;要不是大傻抓著草蛇玩,給咬了口沒事,我還被蒙在鼓里呢!哼!這些天他逮著空,就不三不四的撩撥我,這會又要我給他送飯,嗯!八成又不安好心……”
    明秀遞過飯盒,沒講兩句話就急著要走,王老漢心中不禁愀然不樂。他怒氣沖沖的道:“明秀,你怎地不知好歹呢?起碼也要等我吃完嘛!你急匆匆的是幹啥?”
    明秀一聽,心中也是有氣,當下便頂道:“爹,你還問我?你上回騙我,還……哼!”
    王老漢一聽這話,知到詭計已被媳婦識破,便裝模作樣的,將構思已久的大道理說出來,教訓媳婦一頓。王老漢:“騙你也是為你好啊!你想想看,你夫妻倆成親多年,就生了個大傻;丁旺又沒用,沒法再給你下種。你將來老了,要依靠誰?爹雖年紀大,可比丁旺有用的多,說不定這回就讓你再生個兒子呢!”
    明秀:“你……你……怎麽這麽說!”
    王老漢:“明秀啊!再怎麽說,我也不是外人,要是你肚里有了我的種,也是咱王家的苗裔啊!爹是過來人,知道你這年紀最想要男人,丁旺不行,咱來替替,你不是也快活?上回你舒服得直叫,爹看了也歡喜啊!”
    明秀聽公公竟然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一時氣得說不出話來,她的臉一陣青一陣紅,看在王老漢眼里,倒像是害羞默認的模樣。王老漢誤以為媳婦已經同意自己的說法,便挨上去動手動腳,明秀見光天畫日之下,公公竟敢再施輕薄,不禁勃然大怒。她奮力一推,將王老漢跌了個四腳朝天,轉過身子,掉頭就走。
    王老漢一跌之下,惡向膽邊生;他心想:“反正撕破了臉,這高粱地里又四下無人,不如就硬作她一回!”他迅速爬起身來,向媳婦追了過去。
    氣呼呼的明秀,作夢也想不到,公公竟然還敢追上來;她毫無警覺的,便被王老漢撲倒在高粱地里。兩人翻滾糾纏了一陣,王老漢揪住明秀的頭發,將她的頭使勁的向地上撞,明秀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王老漢費了半天勁,總算將媳婦擺布妥當;他氣喘噓噓的望著自己努力的成果,不禁洋洋得意。媳婦現在赤裸裸的被他銬著,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擡起之勢。這種姿勢使陰戶大開,最適合男子施行強暴。他歇息了一會,覺得欲火旺盛到了極點,便朝媳婦兩腿間一跪,大逞口手之欲。
    他揉捏撫摸媳婦嫩白的大腿,親吻吮舔媳婦嬌嫩的陰戶,那股綿軟舒適的觸感,微帶腥騷的女性體味,使他欲火高漲,再也無法忍耐。他掏出腫脹欲裂的陽具,對準嬌嫩濕潤的小穴,使力一頂;只聽“噗吱”一聲,龜頭已劃開那兩片柔嫩的陰唇,深深的進入了鮮美成熟的蜜穴。瞬間傳來的濕滑緊暖感覺,幾乎使他忍不住要泄了出來。
    他稍稍停歇了一會,正準備大力沖刺,突然一陣熟悉的呼喊聲,傳入他的耳際;他陡然一驚,險些給嚇暈了過去:“這該死的李老爹,怎麽找到這來了?”
    他趕忙穿上衣褲走了出去,只見李老爹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仍扯著喉嚨在那直叫呢!王老漢:“老爹,你雞貓子鬼叫個啥啊?”
    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漢,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來,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
    王老漢:“到底有什麽事?你他娘的也講清楚嘛!”
    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從東北回來,帶了只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堆好料,一直燉到到今個。我剛去你家,大傻說你到田里來了,我巴巴的跑來找你,他奶奶的!夠意思吧?”
    王老漢一聽,心里直叫苦:“他娘的!節骨眼上,偏偏這李老爹來攪局,看樣子不去還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里卻還需敷衍著李老爹,真是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啊!
    明秀醒了過來,但眼前的處境卻使她差點又暈了過去,公公竟然用捕獸的器具,將她光溜溜的銬了起來。這高粱地里,有些供農忙時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被銬在工寮里。她發覺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銬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擡起之勢。她遊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七上八下。這高粱地里除了自家人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麽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幼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了起來。
    大傻將一幹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幹幹凈凈。事情作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里玩耍。他順著自家的田埂前行,逐漸進入深處,四周的高粱比人還高,風一吹便沙沙作響。他拿著叉子東戳西弄,不時驚動些野雞、田鼠,他便追趕著取樂。
    他追了一陣,不覺來到家中的工寮,此時忽地傳來一陣哀怨的哭泣聲。大傻心想:“大白天的,難道有鬼?”
    他人傻不知道怕,循聲便找了過去,到了工寮邊,哭泣聲更為清晰,他一推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象,可真嚇了他一大跳,娘竟光溜溜的給銬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
    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沒人聽見,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來。此時她只求有人來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進來奸淫她,她也認了。結果推門進來的竟是兒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話來。
    大傻楞楞的望著赤裸的親娘,像是不認識一般;平日里娘都是穿著衣服,看起來就是娘的樣子。如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倒像換了個人似的。他傻乎乎的呆了半晌,才開口道:“娘,你怎麽自個脫光掉進陷阱了?”
    明秀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別呆站著,快將娘解開放下來!”
    大傻答應一聲,笨手笨腳的就來替她解縛,但繩子好解,銬子卻難除。大傻弄了半天,手上的銬子除下了,但腳上的兩個銬子,可就是弄不下來。明秀此時心情大定,便要大傻別慌,慢慢想辦法。
    其實大傻從小就跟著王老漢弄這些東西,根本就熟悉的很,只是解開鐵銬需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僅憑雙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見到女性的裸體,只覺說不出的興奮;他智力雖有問題,但生理發育卻異乎尋常的好,雄性的本能,使他對女體自然產生濃厚的興趣。尤其在解縛過程中,接觸到明秀柔嫩的肌膚,更使他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在他單純的腦筋里,眼前赤裸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樣的。
    明秀哪里知道白癡兒子的白癡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眼前的兒子已不是單純的孩童;因為他的褲襠部位,簡直鼓的太不像話了!
    大傻握著明秀的腿,慢慢的解那銬子,觸手一片溫暖滑膩,使他益發感覺舒適。他自然地轉動身體,調整角度,下體也貼近明秀的身體,一頂一頂的磨蹭了起來。
    明秀感覺到兒子的粗大壯碩,那熱乎乎的肉棒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使她產生出強烈的悸動。相較於公公的無恥貪婪,兒子顯得是那麽的靦腆羞怯。看著兒子稚嫩的面龐,她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母性的溫柔。
    此時大傻終於解開她右腳的鐵銬,乍獲自由的右腿,疲勞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際,形成一種極度猥褻的淫穢姿態。
    大傻由於便於為明秀解銬,因此背對著坐在她兩腿之間;他左手托扶著明秀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際;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體,緊緊的貼在大傻的後腰。赤裸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碰觸,而起了陣陣的顫栗。驀地,明秀的左腳重獲自由,在疲勞反射下,就如同右腳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際。
    滿臉迷惘的大傻,在親娘赤裸雙腿環夾下,終於順從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脫下衣褲,轉身面對赤裸裸的親娘。
    明秀望著大傻壯碩的身體,與稚氣未脫的面龐,心中並無絲毫的畏懼;相反的,她反而有一種覆雜的愛憐情緒。這傻兒子長大了,但他卻注定無法像正常人一般,娶妻生子,也無法知道女人的滋味,這是多麽殘酷的事情啊!如果親生的娘都不肯幫他,那還有什麽人會要他呢?她沈溺於母性的思維中,自我感傷;大傻卻已赤裸裸的,緊壓在她的身上。
    擁抱赤裸、溫暖、棉軟的女體,使大傻產生愉悅的快感;親娘柔嫩的身軀,喚醒他幼時的記憶。他貪婪的吸吮飽滿的乳房,輕輕啃咬櫻桃般的奶頭;那鉅大翹起緊貼肚皮的陽具,也如烙鐵一般的熨燙著明秀的小腹。明秀蕩漾在母性的夢幻中,但旺盛的欲情卻也在她體內,悄悄的升起。
    大傻就像幼時一般,對她充滿依戀;但發育成熟的男性器官,卻兇悍的沖撞她隱密的愛巢。她愛憐的分開雙腿,但無經驗的大傻仍不得其門而入。他焦躁的不停嘗試,夢囈似的呼喚著親娘;
    明秀聽他無助的叫娘,心都要碎了,她伸手握住兒子的男根,溫柔的引導他進入自己濕滑饑渴的嫩穴。
    大傻一旦進入,立即如魚得水。智障兒天生擁有更多的獸性本能,他勇猛的抽插,次次均直頂到底。
    明秀很快的便踴起官能之波。陣陣舒暢的感覺,不斷撞擊著她的敏感部位,她緊擁著愛子,雙腿也高高的翹了起來。大傻感到陽具好像要爆炸一般,一股奇妙的舒適感覺,迅速的聚集龜頭,他猛的一陣哆嗦,童子之精狂噴而出,盡數獻給了他生身的母親。
    明秀承受了愛子強勁的初精,無論是身體心理,均達到高潮的顛峰;她不停的顫抖,陰部肌肉也強勁的收縮。愛子終於嘗到了女人的滋味,而那個女人就是自己。她懷著慈母犧牲奉獻的精神,滿足的陶醉在情欲的波濤中。
    初嘗滋味的大傻,揉搓著慈母嫩白的大奶,親吻著慈母柔軟的嘴唇;他再度將怒聳的陽具,插進慈母那鮮嫩濕滑的小穴。獸性的本能極度的發揮,明秀的身軀在愛子抽插之下,又覆蠕動了起來。
   

王老漢好不容易才找到藉口脫身,他匆匆忙忙的趕到工寮,卻已不見明秀人影。他心里又驚又疑,不知媳婦到底是為人所救,還是自己獨力掙脫。突然一股腥膻味沖入鼻端,他提起油燈在炕上仔細照了照,只見有幾攤幹了的漬痕,及數根掉落的陰毛。他不禁勃然大怒,心想:“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成果,竟然讓人給撿了現成,他娘的!不知這王八蛋究竟是什麽人?”
    他怒氣沖沖的回到家中,見媳婦和孫子正在那聊天,心頭不禁稍安。他心中暗揣:“媳婦平安回來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嘛!”
    明秀見他回來,狠狠瞪他一眼,轉身進屋去了;王老漢自覺無趣,便也回房睡覺。
    丁旺興沖沖的捎了十塊大洋回來,明秀與王老漢倆都高興萬分。當時物價便宜,一塊大洋可換560個銅錢,一碗面不過5個銅錢,因此十塊大洋對農村居民而言,可是一筆不小的收入呢!小別勝新婚,當晚兩人翻雲覆雨,丁旺格外的興奮,明秀也舒服得叫起床來。
    王老漢與大傻,聽見明秀壓抑不住的浪叫,兩人各有所思,不但睡不著,還整整難過了一夜。
    丁旺回來只過了幾天,又有人來請;他手藝精良,竟然作出了小小名聲。這回工期兩個月,管吃管住,還有四十塊大洋的工錢;對方先付一半,計二十個大洋。一家人喜得要命,尤其是王老漢與大傻,更因另有所圖,而格外的興奮。
    王老漢原本擔心,明秀將自己的醜事告訴丁旺,但由丁旺的神態看來,明秀似乎並未將醜事外泄。這使他更加相信,明秀根本不敢將這事抖出,畢竟她也是怕丟人的嘛!但丁旺出門七八天了,他卻始終沒有機會和明秀單獨相處。明秀總是刻意避開他,或拉著大傻作伴,王老漢心想:“難道就這麽算了?”
    明秀拉著大傻作伴,雖避開了公公的糾纏,但卻引起另一方面的困擾。初嘗滋味的大傻,根本無法克制自己的沖動,他單純的腦筋,也分不清楚時間地點。他只要一沖動,立刻就掏出家夥往明秀身上亂頂。明秀為此大為擔心,要是讓旁人知道,她和大傻母子亂倫的醜事,那後果實在是不堪設想。
    王老漢實在憋不住了,這天他趁明秀不在,溜進明秀臥房,藏身床下。過了半晌,只聽明秀和大傻說著話,走進屋來。
    明秀:“大傻,娘跟你講過幾遍啦?你怎麽老不聽?要是給人瞧見了那還得了?”
    大傻:“我也沒怎麽地,有啥關系?”
    明秀:“還說沒怎麽地,看看!娘叫你弄的一身臟……”
    王老漢在床下聽媳婦與孫子閑聊,覺得沒趣的很;但有些話聽來,卻又顯得有些尷尬曖昧,使他不禁疑竇大起。難道那天竟是大傻這小子救了明秀?他在床下,一邊聽一邊向外窺視,由於角度關系,他只能見到兩人膝蓋以下的部位。此時只見明秀走到床邊,坐了下來;大傻竟然也跟了過來,坐在明秀身旁。
    只聽“啪!”的一聲,似乎是大傻挨了一巴掌,接著就聽明秀說道:“你要死啦?還不出去看看,你爺在不在!”
    王老漢只覺莫名其妙,心想:“媳婦怎麽關心起我來了?”
    此時方才出去的大傻,興沖沖地由外頭跑進來,他將房門栓上,然後道:“爺不在,咱倆莫管他啦!”
    王老漢只見兩人的腳一下都不見了,頭頂上的床板卻“嘎啦、嘎啦”的響了起來。這一家夥可把王老漢給氣壞了,嬌滴滴的媳婦,寧可讓大傻這白癡糟蹋,卻不肯孝敬他老人家,他娘的……
    王老漢在床下生悶氣,床上卻是熱鬧的緊。大傻趴在明秀胯間,津津有味的舔著明秀的陰戶,明秀不時發出一兩聲快意的輕哼。一會大傻提槍上馬,床板立刻激烈振動起來。
    約莫一盞茶的光景,只聽明秀斷斷續續的叫道:“大傻……快一點……用力啊……唉喲!……好……好……嗯……”
    接著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及濁重的喘息聲。床下的王老漢可耐不住了,他悄悄的從床下爬了出來,探頭往床上望去。
    只見大傻趴在明秀身上,正喘著大氣;明秀兩條豐盈的大腿左右纏繞,勾在大傻的腰際。
    一會,兩人摟著說起話來,大傻:“娘,你舒不舒服?”
    明秀:“傻孩子,不舒服娘怎會摟著你?”
    大傻:“娘,我比爹強嗎?”
    明秀:“……嗯……你爹可沒你這麽大……”
    大傻:“爺的也很大,娘給爺弄過嗎?”
    明秀:“別胡扯!娘怎能給爺弄?他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
    王老漢越聽越生氣,他猛一下站起身來,床上的那對母子差點沒給他嚇死。明秀臉色蒼白,篩糠般的直抖;大傻則目瞪口呆的望著他。
    一陣沈默後,王老漢說話了:“你倆作出這等醜事,要是傳出去,不但鄰里饒不了你們,就是我和丁旺,也沒法子作人。俗話說家醜不外揚,我也沒這個臉向外頭說……”他頓了頓,又望了望明秀,接著道:“事情既然作出來了,就算打死你們也沒用;你們自己要當心,千萬不能讓外人知道……大傻,你明白嗎?……好……明白就好……嗯……你先回房睡覺,我還有事跟你娘說。”
    大傻拎著褲子,一溜煙的便竄了出去。
    王老漢望著待宰羔羊般的媳婦,不禁露出猥瑣的淫笑。他回頭將門栓好,老實不客氣的,便脫衣上床。他摟著失魂落魄的明秀,一邊撫摸她嫩滑的身軀,一邊說些淫穢的話語。
    被抓到把柄的明秀,又驚又怕,只得委屈的順從。
    王老漢:“你竟然和自己兒子亂搞……大傻弄得你舒服嗎?”
    明秀:“……我……”
    王老漢:“嘿嘿!你和大傻是怎麽搞上的?快說啊!”
    明秀:“……我……您……就……放過我吧……”
    目睹媳婦和智障兒子亂倫,使王老漢的心理產生一種變態的亢奮,他喃喃自語的道:“明秀,讓我也當你兒子好了!娘,疼疼兒子吧……”他開始慢條斯理的在媳婦身上舔吮撫摸。再次接觸媳婦的身體,使他格外的興奮。他嘴里不停的叫娘,雙手卻肆無忌憚的掏摸“娘”的敏感禁區,“娘”這個充滿特殊意義的字眼,帶給他一種禁忌的刺激。
    明秀軟弱無力地蜷曲著身體,她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是如此敏感。公公細膩迂回的挑情,與大傻的粗獷狂野又大不相同,那種輕柔舒緩的滋味,讓人情欲勃發,忍無可忍。那靈巧的舌頭,和亂糟糟的胡子,在她身上到處刷啊舔的,使她又趐又癢全身顫栗,那股子搔癢直透肌膚深層,竟牽引得下陰深處,起了陣陣的痙攣。明秀此時欲念勃發,口幹舌燥,她雙手不自覺的作勢欲摟,雪白的大腿,也不停的開開合合搖擺晃動。
    王老漢見她欲情難耐的媚態,便站起身來扛著她那嫩白的大腿。他腰臀使力向前一挺,只聽“噗嗤”一聲,那根老當益壯,又粗又大的寶貝,已盡根沒入明秀的濕滑穴內。
    王老漢加快速度,狠狠的抽插,明秀雪白的大腿越翹越高,豐滿的臀部,也不斷地挺聳迎合。一會兒功夫,她全身顫栗,唉唉直叫,露出欲仙欲死的銷魂媚態。
    王老漢只覺陰道蠕動,緊裹陽具,龜頭陣陣趐麻,不由得一陣抽搐,射出滾滾陽精。兩人顫栗抖動,緊擁親吻,均覺酣爽暢快,飄飄欲仙。
    大傻這幾天可苦了,自從被爺爺捉奸在床後,娘便成為爺爺的禁臠,他根本就沒機會再和娘溫存;這使得初嘗女性滋味的他,難過的簡直要發狂。這會爺爺又將娘叫進房去,想到娘白白嫩嫩的大奶,濕漉漉滑溜溜的肉穴,竟然讓爺爺摸啊插的,他不禁痛苦萬分。怪不得娘說:“爺不是好人,老想欺負娘。”哼!他現在也欺負起大傻來了。娘明明就是我的,爺憑什麽霸著?
    王老漢自從那日拿到把柄後,便肆無忌憚的奸淫媳婦,他只要興致一來,就算大白天,也照樣將媳婦叫進房狎弄一番。媳婦雖然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但過程中婉轉嬌啼的媚態,卻使王老漢相信,媳婦其實心里也是願意的。這會媳婦在他胯下,嬌聲急喘,渾身亂扭,不是擺明了舒服的要命嗎?他望著淫靡蕩人的媳婦,心中不禁暗想:“哼!這娘們就會裝模作樣,真給肉棒一捅,還不是原形畢露!”
    趴在門邊偷聽的大傻,只覺體內燥熱難過,胯下肉棒更是腫脹欲裂;此時一陣熟悉的哼唧聲,斷斷續續的傳來,使他腦際立即浮現出明秀赤裸呻吟的影像;他忍無可忍,猛地推門闖了進去。
    正處緊要關頭的二人,似有所覺,但卻並未停止動作。王老漢仍努力的作著最後沖刺,明秀則兩眼蒙的高翹著雙腿;直到一陣激烈的抖顫抽搐後,兩人才注意到闖入的大傻。
    王老漢輕蔑的道:“怎麽?你這傻小子忍不住了?來!反正爺也完事了,你想要,就上來吧!”
    明秀靦腆的紅著臉,還沒說話,大傻一個虎跳已躍上了床,他一把推開王老漢,兩三下就脫的精光,緊接著摟著明秀就猛插起來。
    一旁的王老漢看的眼花撩亂,心想:“這小子還真有兩下子!難怪媳婦疼他!”
    大傻趴在明秀身上快速的抽插,就像打樁一般,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深。
    明秀那豐腴嫩白的雙腿,原本平放床上,但只不過一會功夫,便已高舉至大傻的肩膀。春心蕩漾,淫欲勃發的明秀,只覺一波波無窮無盡的快感,不斷隨著陽具的沖刺,被送入自己體內。她騰身而起,緊緊抱住大傻的脖子,豐腴嫩白的臀部,也瘋狂的搖擺起來。
    王老漢見這出活春宮竟然如此精彩,也不禁淫興勃發,他一邊套弄著陽具,一邊暗想:“沒想到在一旁看著,也這麽刺激;媳婦如此風騷,我一個人怕也喂不飽她。以後幹脆叫大傻一起,三個人一塊玩算了!”
    當晚三人便一床睡了,明秀有些害羞,閉眼裝睡。大傻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兩三下就將明秀剝的精光,趴下就猛舔明秀下體,明秀給舔得忍不住,哼了起來。
    王老漢一旁看了動火,褲子一脫,就將大放置明秀嘴中,明秀自然的也就吮了起來。三人行果然樂趣無窮,此處不再細表。
    這一夜,明秀的後庭也給開了苞;她雖痛得哀哀直叫,但沒幾天已能領略個中滋味。
    三人從此夜夜春宵,就只瞞著丁旺。其間丁旺偶爾回來,王老漢及大傻便主動退讓。不久明秀懷孕,隔年就生了個胖小子,取名小寶。
    大傻問明秀:“小寶是我什麽人?”
    明秀說:“你叔叔、你弟弟、你兒子,都有可能。”
    大傻聽了,摸著光頭直笑。
    丁旺得子樂不可支,王老漢及大傻一樣笑得合不攏嘴,一家人和樂融融,也算是家和萬事興了!
    明秀懷孕後,王老漢立即通告家庭成員,此後嚴禁行房,以免傷及胎兒。當然跟丁旺是公開的說,對大傻則是私下的講。丁旺自然奉行不渝,且到處攬工以增加收入;大傻則一知半解,搞不清楚狀況,但在王老漢的看管下,倒也安份守己,未曾逾越。懷孕初期,明秀有些害喜,但三個月後,也就一切正常了。
    王老漢極端重視傳宗接代,因此硬要明秀休息,並將平日明秀負責的家事,由自己和大傻分擔。
    明秀一時之間,只覺無所事事,反而感到無聊了起來。原本夜夜縱情取樂的明秀,懷孕後卻立刻被禁絕此事,這對因懷孕反而欲念高漲的明秀而言,幾乎是一種變相的懲罰。
    立夏之後,天氣日暖,山野林間,群鳥爭鳴,野花遍地。懷著五個月身孕的明秀,無事可作,便時常到處走動,賞花觀鳥。這天她又踱步林間,忽地大傻興沖沖的跑了過來,明秀不禁詫異。自從她懷孕後,王老漢生怕這傻小子胡搞,以致動了胎氣,因此跟防賊一般,時刻都盯著他。今個大傻怎能得閑呢?
    明秀:“大傻,你怎地跑這來了?爺呢?”
    大傻:“哈!爺今個讓李老爹叫去喝酒了,明兒才回來呢!”
    明秀:“爺不在你就亂跑,當心娘告訴爺,賞你個爆栗子!”
    大傻:“哈!娘又哄我,娘最疼大傻了,那會告訴爺?”
    兩人邊走邊扯,來到了小山邊。明秀有些乏了,便靠著樹幹坐著歇息。由於肚子大窩著難受,因此她兩腿叉開,身子後仰形同半躺。大傻小孩子脾氣,東蹦西跳,在草地上翻滾;明秀笑著要他小心別扭了腿。大傻一個滾翻,到了明秀面前,忽然趴著不動,直往明秀腿襠間瞧;明秀見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
    原來明秀懷孕日久,肚腹愈大,因此平日大都穿著長裙。因天氣日暖,故長裙下亦未著其他衣物。如今她兩腿叉開,身子後仰,大傻趴在身前,自然可盡窺裙底風光。她見大傻雙眼一眨也不眨,便笑道:“大傻,你瞧啥啊?”
    大傻楞了半晌,方傻乎乎的道:“娘,我想要娘。”
    明秀看兒子一副呆像,不禁莞爾。她逗弄的道:“娘不是在這嗎?你還要什麽?”
    大傻不答話,一頭鉆入明秀裙下,便貪婪的一陣亂舔。明秀下體微騷帶腥的味道,格外使他感到興奮。
    懷孕的明秀,性欲更加旺盛,但傳統的禁忌,卻牢牢的束縛著她。這個不行,那個不準,房事更是禁忌中的禁忌,不但不能作,就連想也不準想。王老漢及丁旺,對這些禁忌都深信不疑,因此這一陣子,明秀可真是憋慘了。如今不知禁忌為何物的大傻,一陣激情的舔吮,那種舒服刺激,簡直不亞於新婚之時的洞房花燭夜。
    明秀舒服,大傻何嘗不是?他天生低能,控制力本就薄弱,又加上正值青春期,欲念更是旺盛無比。自從和明秀發生關系,嘗到婦人的滋味後,他覺得世界上最舒服的事,就是光著身子摟著娘,將硬起來的雞雞,插入娘那緊緊暖暖的小洞里。但偏偏爺說娘肚子大了不能碰,還一天到晚像防賊一樣的盯著他。如今能再次撫摸娘豐腴滑嫩的大腿,舔吮娘濕潤鮮美的肉穴,那股子舒服暢快,也就可想而知了。
    大傻掏出了家夥,那青筋畢露,粗大健壯的陽具,在天光下,顯得分外的猙獰兇猛。他側臥在明秀身旁,掀起長裙,冀圖將陽具插入明秀陰戶,但凸出的肚子,卻嚴重妨礙到他的企圖,他幾經嘗試,終究無法如願。
    明秀被他一陣碰觸,也覺下體空虛,情欲勃發。但明秀終究還是懼怕那些傳統的迷信禁忌,因此柔聲的道:“大傻,你別亂來,娘用嘴替你吸吸吧!”
    溫暖的口腔,靈巧的舌頭,使大傻的陽具更形堅挺,但獸性的本能,卻是繁衍後代的性器交合。大傻在本能驅使下,無法滿足於口腔的代替功能,他將陽具抽離口腔,試圖直接攻占明秀的母性之巢。
    明秀望著獸性勃發的大傻,不禁也春情蕩漾,躍躍欲試起來。她找了塊柔軟的草地,跪著趴伏在地,臀部高高翹起,柔聲的道:“大傻,輕些慢些,從後頭試試看吧!”
    大傻興奮的掀起長裙,明秀光潔的玉腿,渾圓的豐臀,在日光下顯得無比的嫩白柔滑。懷孕使得腰腹漸粗,原本渾圓聳翹的臀部,也更顯得柔軟碩大;那鮮嫩櫻紅的陰戶,就像個帶毛的可口蜜桃,緊夾在兩瓣白嫩嫩的屁股當中。迫不及待的大傻,扶住粗長的陽具,一挺腰,便盡根插進了那春水泛濫、極度饑渴的濕滑嫩穴。
    兒子年輕的肉棒,在母親鮮美成熟的蜜穴中竟配合的完美無缺,毫無空隙。火熱粗大的陽具,將陰道撐得脹澎澎的,明秀只覺體內充實飽脹,那種感覺,真是酣爽暢快,過癮非凡。
    大傻初時倒還聽從囑咐,輕插慢送,但沒兩下便故態覆萌,狠沖猛撞。
    火熱的肉棒,快速的抽插,使得兩片陰唇紅噗噗的內外翻動。明秀只覺體內升起一股趐趐癢癢的暖流;她知道椎心蝕骨,回腸蕩氣的銷魂滋味,即將來臨。
    大傻如狗般的趴伏在明秀身上,他一面聳動臀部快速抽插,一面探手撫摸明秀因懷孕而隆起的胸腹。雖然隔著衣衫,但那種沈甸甸、軟棉棉、熱乎乎、隆鼓鼓的觸感,仍使他覺得奇妙興奮。
    明秀的臀部左右搖擺了起來,大傻的龜頭也不斷的顫栗抖動,強勁滾燙的陽精,瞬間急射而出;明秀只覺快感如潮水般,一波一波的湧了上來。她全身顫栗,欲仙欲死,無意識間雙手竟在地面抓出了兩個小坑。
    幾天後,明秀見自己並無異狀,心中對傳說禁忌的畏懼不禁大減;相反的,她對性愛的需求,反而大增。大傻雖是最好的行樂對象,但因王老漢監視的緊,自那日野外茍合後,竟再也沒機會與他偷情。
    夏至一過,天氣愈暖,明秀此時已有六個多月的身孕,肚子越發的大了。由於懷孕體重增加,她原本勻稱的身材,顯得更加豐腴圓潤;她在鏡前自我端詳,心想:“要是扣掉這隆起的大肚皮,自己還真是越來越美呢!”
    王老漢端了碗雞湯給明秀補身,卻見明秀歪在床上睡著了。他原本想將明秀叫醒喝湯,但見明秀睡姿撩人,不禁又打消此意。明秀側臥摟抱著棉被,裙擺向上卷起,那愈顯豐滿肉感的大腿,及白嫩嫩的屁股,露出了大半邊,真是說不出的迷人。
    王老漢一見這光景,不禁沖動了起來;他悄悄的趴伏在床邊,將臉孔貼近明秀的股間,驀地一股濃郁的異香,由鼻端直沖腦門。
    明秀睡夢中覺得肛門部位癢兮兮的,便下意識的伸手搔了兩下,仿佛中手指似乎碰觸到什麽,並未睡熟的她,一驚之下醒了過來。她挪動身體,由側臥而仰躺,兩眼一撇之下,卻見王老漢跟作賊一般,縮著身子蹲伏在床下。
    明秀童心忽起,心想:“這老家夥這些日子正經八百的,像真的一樣,我倒要看看,這會他要搞什麽鬼?”
    王老漢見媳婦半天沒動靜,想是沒醒,便擡起頭來窺看。這一看之下,可是怪怪不得了;原來明秀由於懷孕尿多,肚大天熱,因此已久不穿內褲,這會屈膝仰躺,整個下體光溜溜的全露了出來。王老漢捏著鐵杵般的陽具,心中不禁矛盾萬分;自己身為家長,且有言在先;媳婦懷孕期間嚴禁行房。但他娘的!媳婦如今這般模樣,不弄她一下,豈不是暴殄天物?他心中左思右想,手一會伸、一會縮,就是下不定決心。
    此時躺著的明秀突地發出夢囈:“爹!……我還要……啊呀!……您真行……”
    王老漢見媳婦閉著眼,睡夢中都說自己行,不禁忍無可忍。他小心翼翼的將頭伸入明秀襠間,輕柔的舔起那飽滿墳起的陰戶。
    裝睡的明秀,被他搔癢似地輕舔一刺激,膀胱一松,不禁噴出幾滴溫熱微騷的尿液。
    王老漢心想:“媳婦還真是浪得緊,才舔兩下,就這般興奮!”
    明秀讓他舔了幾下,心想也不能再裝睡了,便假意驚醒“唉”的叫了起來:“爹!你幹啥?不怕沖了胎神?”
    王老漢尷尬的道:“別嚷嚷!給大傻聽見可不好。”
    明秀見他那樣,愈發逗他,便又道:“爹,方才作夢,你可勇啦!人家不行了,你還直弄;唉!就像真的一般,還真舒服!”
    王老漢這一聽,哪還忍得住?他一脫褲子上了床,摟著明秀細聲細氣的道:“好媳婦!你就行行好,救救爹吧!爹會輕著些,決不會叫你動了胎氣……”
    王老漢還真是又輕又慢,明秀下體已泛濫成災,他還盡在門口徘徊不前。明秀可忍不住了,她嬌聲斥道:“爹!你是折騰我啊?還不快進來!”
    王老漢被她一斥,立刻精神起來,他立身床下,將明秀雙腿扛在肩上,下身一挺,緩緩將陽具送了進去。
    俗話說得好,慢工出細活。他輕推慢抽,緩拉徐頂,可是將明秀的欲火撩撥得八丈高;明秀只覺體內深處,又癢又麻,又酸又趐,簡直不知如何是好,可偏偏王老漢還在那磨洋工。明秀實在忍不住了,她急道:“爹!你要是再不使勁,我可要叫大傻來幫忙了!”
    王老漢一聽,這還得了,趕緊一鼓作氣,快速抽插。明秀久旱逢甘霖,又有心逗弄王老漢,因此半真半假的便浪了起來。她一面哼哼唧唧,一面間隙的說幾句淫話,像什麽:“你好厲害、我好舒服、唉喲不行了……”等等,王老漢聽得心里舒服,下面也愈發的來勁。
    大傻見王老漢端個雞湯,竟然半天還不回來,不禁有些奇怪。他心想:“難道爺年紀大,迷路了?還是跌倒了,爬不起來?”他越想越不放心,便三腳兩步的跑進屋來。
    此時傳來明秀嬌媚的呼聲:“唉喲!我要上天了……”
    大傻心想:“難道娘喝了雞湯,長出翅膀來了?”
    他推開房門一瞧,只見娘躺在床上赤著下身,爺站在床下沒穿褲子;爺扛著娘白嫩嫩的一雙腿,正在那打哆嗦呢!大傻哈的一聲笑道:“爺,你自個不守規矩……哈……”
    王老漢喘噓噓的一臉尷尬,已是鳴金收兵,垂頭喪氣了。
    大傻早想看看明秀的大肚皮,當下更不猶豫,上去就將明秀剝得精光。明秀脹大如木瓜般的兩個大奶,隆起凸出的肚腹,現出一股孕婦的妖艷淫糜風姿;不但大傻看得目瞪口呆,就是王老漢也心中暗揣:“盡顧著捅下面的小洞,倒忘了欣賞上面的大奶子大肚皮……”
    明秀、大傻采犬交方式再度激戰,王老漢在一旁掏摸助興;事畢三人默契已成,從此再無禁忌。
    明秀這一開禁,那可真是快慰非常,三人又開始一床睡了。不過王老漢到底不太放心,每當大傻上陣,他總是在一旁技術指導,什麽輕點、慢點、別壓著肚子等,說個不停。這一攪和,搞得大傻無所適從,不免影響到臨場表現。
    明秀煩不勝煩,斥道:“爹!再羅嗦您就出去吧!”
    王老漢望著明秀肥美豐滿的胴體,竟然不敢吭氣。
    從此家中權勢易位,明秀儼然成了一代女皇,可隨時徵召老少二面首,尋歡取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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