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我被分配到吳淞一家大型鋼鐵廠。工作之繁重危險,環境之恐怖惡劣遠出乎人們的想像。傷殘月月都有,死亡年年發生。平日裡上班進車間真擔心能否平安出來。當年工作沒有雙向選擇,叫你幹啥就幹啥。為了逃避苦難混病假是所有年輕人的共同選擇,各種混法層出不窮,當然上面也盡力提高開病假單的門檻。並嚴密注視病情的真偽,在那個年代一旦抓獲作弊是要處分乃至押上臺陪鬥的{鬥四類分子時}。七月份的一天我上中班,外面酷暑嚴熱,車間裡鋼水奔流,不由使人感到膽怯可怕。我本能地走進了醫務室,裡面有兩位醫生,分左右兩隻桌子背對背而坐。左面是一位男的醫生在看報,右面是一位女醫生空著。我明白要從男醫生手中拿到病假條難,所以我就坐到了女醫生邊上的椅子上。她拿過我的病歷卡問什麼地方不舒服,我說頭暈可能是血壓高{為混病假我專門練過,只要讓我看到血壓器的水銀柱,要憋多高就多高}。醫生在我右手臂上紮上繃帶,塞進聽筒,然後用像皮球充氣,我看到水銀柱降到160時開始用力憋氣。可能憋出來的血壓和自然的血壓有區別,她又把繃帶重新紮了一下準備重量。開弓沒有回頭箭,第一次已經憋高了,第二次如果不憋了就是承認作弊,一旦承認作弊豈不是砧板上的肉任他們斬。可能是由於緊張我的右手有點僵硬,不是很放鬆,女醫生在給我塞聽筒牽拉右手時,我手一下撞到了她柔軟的乳房上,當時我是二十六七歲從未接觸過女性肌膚的小夥子,本能反應使我觸電般縮回了手。第二次用橡皮球開始打氣了,可怕的是醫生移動了血壓器的位置,我看不到水銀柱了,一秒種的時間,我的心臟開始狂跳了。處分的可怕場面彷彿向我迎面壓來,可能是急中生智,也可能是一不作二不休拼它個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氣概,我生平第一次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去夾女醫生的乳房。如果要問我有什麼動機,我可以對天發誓只有一個動機,增加她向領導彙報我作弊時的難度。如果她不是潑婦,知道害羞能不彙報就謝天謝地讓我逃過一劫了。我用眼的餘光去注視她,發現她潔白的臉上泛起一層紅暈,第二次又沒有量准。她聲音有點走調地說:「你手放放好,怎麼量不出來。」第三次再量時,我又明顯是故意地夾了她一下,並注視起她的容貌來,當兩人目光相交的一瞬間她逃開了。我知道自己勝利了。接著她說:「你可能沒有休息好,先吃點藥休息二天,不好再來看。」表面上我顯的紋絲不動,內心真是心花怒放。逃過了劫難,還得到了二天珍貴的病假。可能今後還有一扇方便之門.....
回家後我想一定要找機會去當面向她說明一下,以K別人把我當流氓看。我算了一下唯一沒有第三者在場的機會是在夜班的深夜12點以後。當時車間工人是三班倒,而醫生是早中夜日四班倒。我們就像兩個大小不同的齒輪,要轉好多圈兩個齒才能相交一次。過了近一個月我才盼到了與她同上一個夜班。夜深了,除了在幹活的人以外,大多數人都鑽到了各個角落在打瞌睡了。我估計了一下可能有半個小時至四十分種不會有活幹。我就向熟悉的醫務室走去,我推開門一眼就看到那位姓陳的女醫生,坐在大寫字臺旁在打毛線。白大褂裡面仍是那件粉紅色的短袖襯衫,顯得非常端莊而美麗。她只是抬頭看了我一眼眼,也不停下手中的活,也不說什麼話,彷彿就沒有感到有一個大活人走進來。我也一時語塞,從她的表情上既看不出喜也看不出怒。我就在她對面的位置上有點尷尬地坐下來。這次是面對面成180度,上次量血壓是成90度(兩人合占桌子一個角)。雙方沉默了三四分種,她抬頭說了一句與看病完全無關的話,她說:「你臉上鼻子邊上很髒的」。「是嗎?」我用手抹了一下她指的地方回答。然後我轉身到身後的水鬥上用水洗臉。當我用邊上盒子裡的肥皂擦臉時,她又叫道:「哎,這是臭肥皂,不要用」。我回過頭來看她時,她走進了邊上的小更衣室,一會兒拿出了一塊她自己洗澡用的香肥皂。好像也是粉紅色的。當我洗好了臉用手把臉上的水跡抹乾淨時,她拿了一塊毛巾遞給了我。我接過毛巾故意傻乎乎地:「這是毛巾還是你的汰腳布」?「哈哈哈你怎麼會想到我會用太腳布給你擦臉的」?她笑著說。
我問她毛衣是給誰織的,陳醫生告訴我是給她女兒織的。「怎麼你已經有孩子?了我還當你沒有結婚呢!」我當時這麼說絕不是奉承,沒結過婚的大男孩看女人的眼光是不准的,或者當時陳醫生的容貌和身材是看不出養過孩子。那一晚我們聊的很開心很投機。但都沒有提及量血壓的事。
又到了下一個同上夜班的時候,我又去了,她拿出了兩張第二天的電影票給我。是羅馬尼亞的故事片《多瑙河之波》(當年凡是電影中有接吻和女主角穿三角褲鏡頭的影片都是奢侈品)要我和女朋友一道去看,我回答沒有女朋友,她吃驚地表示不信:「我看你長的這麼漂亮,資格價老不可能沒有女朋友!」「真的沒有,我也不想談」。我十分嚴肅地回答。「為什麼」?她緊緊地追問。沉思良久我才告訴她:「在這個極其危險的環境中,我沒有心思想成家的事,我不能讓女友或妻子為我的生死安危擔憂......」最後我只拿了一張電影票。
第二天我們是分開進場的。正式放映燈暗了後不到一分鐘她就擠了進來,她坐在我的右邊。過了一會兒她的左手先放在我的右褪膝蓋上,隨後又往上移到大腿中間,我沒有她那麼大膽,我只用右手去撫摸她的手背。我轉過臉輕輕地對她說:「等散場了,我和你分開出去好?因為在這個地方很可能碰到熟人。」她點點頭同意了,並在我腿上輕輕捏了一把,隨後抽出手放在我的手背上,把我的手拉到她的腿上。這是我二十六七年來第一次用手撫摸女人的大腿,是那麼的神秘那麼的豐腴,中間只隔了簿簿的一層裙布。我的心臟開始狂跳,人也控制不住的有點發抖。我的理智克制了我的衝動,我的手不敢進一步越雷池。可能做賊心虛,我總怕兩邊或背後的觀眾看到我的不老實。我是硬撐著保持肩部不動,只動腕部。後來那層簿簿的裙布也抽掉了,陳醫生用裙子蓋在我的手上。這是真正的肌膚接觸啊!我幾乎要控制不住了,人們常說「觸電」,難道「觸電」有那麼舒服?我的手移到了她的大腿中間,但我只是隔著三角褲摸了她那神秘的地方,感覺是軟軟的熱熱的,我沒有用手指挑開三角褲進入她最神秘的地方或她的體內。我知道完全可以這樣幹,但我想留一個君子的形象給她。做事不要使別人反感,我會得到更多。電影放了什麼,我幾乎一點也沒有看進去。
男女就像兩快磁鐵,只要磁極放對了,就會相互吸引,越靠近速度越快。而如果磁極放反了,就相互排斥,即使用力強按到一塊兒,力一消失就會彈開。在以後一年多的時間裡,雖然我拒絕了到她家去的要求,也拒絕了到她娘家去的要求,但是心與心的交流越來越深,對她的瞭解也越來越全面。我不是故意在玩欲擒故縱的遊戲,面對熱情(欲情)似火的少婦,我必須消除一切後顧之憂而取之。絕不要濕手沾了乾麵粉欲罷不能。另一個減輕我自己幾乎要噴發的慾火的原因,是我已經有了初戀的女友,並有了全部的關係。另外我一直視為至高無上夢寐以求的人生目標,離開危險恐怖環境的努力也極大地分散了我的精力。 我必須間單介紹一下陳醫生的情況,如果省略了這一段,朋友們就會對她今後所展示出來的瘋狂難以理解。她比我大四歲,有一個五歲的女兒。真名陳 ####,我取同音字叫陳麗玲,身高165左右,十分苗條。初戀是一位軍官。由於她的出身關係,部隊政審不合格,但已有了性關係,斷了關係後陳麗玲曾大病了一場。後來被父親單位的一位元頭頭看中,軟硬兼施做了他的媳婦。丈夫是工人,人極其老實,但形象可能不佳。(我沒有見過,照片也沒有見過)據陳麗玲回憶幾乎從未與丈夫共同逛過街或看過電影。純情的初戀是難忘的,有性的初戀更是刻骨銘心。更何況那位年輕的軍人不但人長的高大英武,而且心胸更是豁達寬廣。當年有好幾位男同學男同事上陳麗玲家玩。只要那位元軍人在,他都會熱情招待並主動讓開。陳麗玲問他為何總是讓開,軍人總說:「我在場你們說話不方便」。而那位丈夫人很瘦小,做什麼事都賊頭狗腦。當我問及性生活時,陳麗玲曾這樣憤憤地說道:「他一點不瞭解女人需要什麼,一點不接女人的令子,我對天發誓,性交從沒有超過三分鐘,也從來不懂挑逗和調情,像動物一樣突然發情就撲到你身上。也不是什麼接吻,只是把唾沫弄得你滿臉都是,隨後嚎叫一聲就滾到一邊去了,一會兒就像死豬一樣睡去了。
長話短說,與陳麗玲相識兩年不到一點的時間,我接到了夢寐以求的調令。在辦完了一切手續後,我與陳麗玲深情地長談了一次,看著她美麗的大眼睛我真誠而嚴肅地說:「明天我就要調走了,我希望我們的關係能夠繼續保持下去,我們可以做普通的朋友,也可以做特殊的朋友。但我必須聲明,我們雙方都應該理智,我們能好一年算一年好一天算一天。你必須保持你的家庭健全,我也必須找人結婚。如果我們頭腦發熱想真正的在一起,那我們將面對社會組織家庭等等一切象大山一樣的壓力。你明白嗎?」因為這些話我以前也與她多次談過。「我知道了,你一結婚我們就斷絕關係。」陳麗玲也鄭重地向我保證。
因為當時電話不普及,我就放棄電話聯繫而改用寫信。我想好了一個極其安全的連絡方法。我把月份日期時間編成六位數的電話號碼(當時電話是六位元數)然後我就寫一封完全無關的信,托她辦一件事,能否辦成請電話告訴我,這個電話號碼---邀她來的日期時間就傳過去了。如果第三者看到信也無妨。我把聯絡方法告訴她,我寫出的每一個六位號碼,陳麗玲幾乎一秒鐘就報出了來我這兒的時間。
離開原單位一個月不到,我第一次邀請陳麗玲來我家。信是早幾天發出的,誰知這一天正下大雨,約好是下午一點鐘來的。一點過五分,一點過十分還沒來,我擔心她不來了。突然一個熟習歡快的聲音出現了,陳麗玲打著傘冒雨趕來了。雖然雨水淋濕了她的半邊衣服和鞋子,卻依然俏麗,楚楚動人。到了我的房間裡,我轉身剛把門關上,還來不及給她倒一杯水,她已緊緊地抱住我,給了我一個長久的吻。(現在想來這個吻是空前絕後的,我初戀,我結婚都沒有這麼吻過,我想這輩子再也不會有超過它的那麼熱烈長久的吻了)當我告訴她絕對不會有人來打擾以後,陳麗玲一下就脫光了全部的衣服後襪子,分開大腿朝天躺在我的床上。這是我第一次面對陳麗玲的裸體,而且是充滿了淫蕩和挑逗。但確實美麗的使人感到窒息,全身肌膚潔白細膩,雖然已經養過孩子,可是沒有一點贅肉,也沒有一點妊娠斑。當時我雖然還沒有結婚,但我已經有過許多次的性經歷了,我的童貞是給了我的初戀的姑娘。在當年那個性封閉的年代,未婚先孕是極不光彩和幾乎犯法的事。而我要過性生活是採取了三道防線。一是安全期,二是放避孕栓(外用藥),三是戴安全套。絕對安全是我辦事的原則。當年有多少小頭舒服大頭吃苦的人啊!我經常拉斷避孕套,可能是女友陰道較緊,又加上我經常可以連續狂插一個多小時,突然發現怎麼滑了,拔出來一看才發現陰莖上只留下避孕套的根。幸好有了這個經歷,我才從陳麗玲的陰道口的顏色上區分出來她不是姑娘。當我脫光了衣服後,陳麗玲爬起來抓過我的陰莖一口含進嘴裡,頭一抵一抵的使勁往喉嚨裡塞,當她用手把頭髮撩向耳朵後面時,她的那種姿勢她的纖纖十指真是美極了。隨後她要我吻她乳頭,我竟拒絕了。(我竟認為是她在討我的便宜)可想而知與我同齡的一代人性知識的貧乏。即使是我這樣的人也只會一種動作,要知道這可是動物的本能啊,性封閉是多麼可悲。
當我用手指去摸陳麗玲的陰戶口時,亮晶晶的騷水沾滿了整個陰戶,幾乎可以滴下來。由於充血的緣故,陰戶口的顏色由發紫到發青。我看著陳麗玲渴求的目光,第一次插入了她的陰戶。她立即挺高陰部開始迎合,嘴裡發出極其舒服並難以壓抑的呻吟:「用力戳,拚命的用力戳......」畢竟是生產過的陰道,任她怎麼夾緊大腿翹起屁股,我的感覺是又滑又松,但我確實是在拚命地狂插。面對性慾如此旺盛的少婦,我不能一味蠻幹,因為我知道自己堅持的越久射精,離第二次的勃起時間也越長。人也越容易疲勞,我既要享受射精時肉體上的快樂,這個快樂是以秒計的。但更要享受性的過程,後者的快樂是以小時計的。而且更值得回味。所以我從她的雙臂緊緊環繞中掙脫出來,改用手指狂插,二指三指四指。隨後再用生殖器。如此反覆了近二個小時。我是累的滿身大汗,她卻痛快的欲仙欲死。最後她心滿意足地說:「我老公有你一半我也心滿意足了,我老公肯這樣對我,在家裡我做牛做馬也情願。」她走的時候堅決不要我送,怕我著涼。又給了我一個依依惜別的吻。
我與初戀的女友分手後。前後找過陳麗玲七八次,直到我結婚。婚後不久我有了孩子,尤其分配房子後夫妻倆又要上班又要帶孩子,確實忙的我焦頭爛額。我把自己的無奈也告訴了陳麗玲。(我是借到原單位看老朋友的機會特意去向她說明情況的,她要我好好的對待我的妻子,咱倆的事來日方長。) 婚後大概三四年,孩子已進了幼稚園,最繁忙的日子過去了。人們常說溫飽思淫慾,其實悠閒也思春啊!妻子是純潔的姑娘,是賢妻良母,但在床上怎麼能與風情萬般的陳麗玲比呢?另一個讓我去找陳麗玲的重要原因是,那時色情錄影帶已經流行。由於特殊原因我認識一個餐廳女老闆,她能從就餐的客人那兒(工商稅務)借到大量的頂級的錄影帶。但普通的人們還是比較難搞到的。通過觀看真是開闊了我的視野,原來性是那麼的美好,封建意識對人的誤道是多麼嚴重啊,我們這一代人的大腦中有多少認識是黑白顛倒的。我精心安排好了一切,又與陳麗玲久別重逢了。我把收集到的錄影帶都倒到最精彩內容的開頭準備好。這是初夏不冷不熱的天氣,妻子和孩子回娘家去了。中午陳麗玲提早到了,由於相隔了一段時間不見,我們相互詢問了一下近況,就進入了主題。我問她是否要先看一點錄影,她欣然同意了。雖然她家也有錄影機,也曾借到過此類帶子,但她從未看到過如此清晰如此刺激的。尤其是拳交和虐待的部分,她要我反覆放了好幾遍。她被精彩的內容深深吸引住了。「外國真好,我如果在外國就肯定去當妓女。」陳麗玲感慨地說。「這麼厲害你難道也受得了?」我問她。「我肯定受得了,人活的壽命很長也沒有什麼意思,以後變成老太婆活著有什麼好,如果讓我當這種妓女,我只要活十年也夠了,人活的要品質好,再說十年也不一定會被弄死,對嗎?」她一本正經地說完還反問我。「你喜歡當錄影裡的那一個女?」我挑逗地問她。「我都喜歡」她不加思索地回答。並告訴我她來的時候已經洗過澡了。隨後她脫光了衣服躺在我的床上,這一次我主動去吻了她的乳頭,以表示過去曾拒絕過的歉意。隨後我們調頭相互口交,這一次我們是徹底放開了。我找了一塊枕巾墊在她的屁股下說:「我想把一隻手都塞進去,你怕嗎?」「我不怕,但你最好把一泡東西先放進去,這樣滑了容易塞進去。」陳麗玲說。「射精以後我可能就沒有興趣了,」我告訴她。她看著我搖搖頭嬌嗲地說:「真拿你沒有辦法,你要怎麼就怎麼吧!」我去冰箱拿了一個雞蛋,取出蛋清當潤滑劑。(錄影裡學的)我一邊在陳麗玲的陰戶上塗抹一邊說:「怎麼樣,你現在投降還來得及?」「儂放心,我寧死不屈絕對不會向你討饒。」陳麗玲有點蔑視地笑著說。我左手和右腳撐開她的大腿,開始用右手的四指邊挖邊旋,為大拇指進去開路。我感到關鍵是陰道口有點緊,我想把手掌縮小一點兒,手指就無法彎曲會頂住裡面的子宮頸下部。我只好先把手指彎起來,用五指的關節慢慢地去撐開撐大陳麗玲的嬖。可能有點痛,陳麗玲的兩隻手也來幫忙了,她也幫著掰自己的陰戶。我感到開始撐的時候好像是拉開一條新的短褲的橡皮筋部分,最後的半公分到一公分好像是橡皮筋已經拉足了是拉開的布頭的部分。我的右手終於握成拳頭硬塞進了陳麗玲的陰戶裡了,我和她都松了一口氣笑了。開始的時候她還騷勁十足地呻吟,雖然後半部分呻吟聲沒有了。但她始終沒有叫過一聲痛,她確實擁有驚人的性慾。我問她:「痛嗎?」她搖搖頭說:「你知道我把你的拳頭當什麼嗎?我把你的拳頭當儂的一隻大吊子,又漲又舒服。」從陳麗玲的陰戶裡抽出拳頭比較容易,但再用陰莖插進去抽動就明顯覺得陰道太大了。由於時間太早,我倆都感到意猶未盡,我就問她:「我幫你通尿道怎麼樣?」「隨便你怎麼樣,你有本領就把所有的刑罰都用上來好了,」她極其亢奮地說。我拿了一根一尺多長的軟芯電線一折二,搓成麻花狀打上結。插進去的一頭是圓的,另一頭因為有結不會掉進去。我把電線用酒精棉花消好毒,沾上蛋清就慢滿地從她的尿道插進去,這個刺激可能太強烈了,陳麗玲不由得哦了一聲,並用手抓住了我的生殖器。我把電線插進五六公分就開始來回抽動。(插的太深容易碰傷膀胱壁對尿道的刺激五六公分足夠了)隨後她竟會放開我的生殖器,雙手緊緊兩把抓住床單,人都顫抖了。我只得停了下來,畢竟這是追求刺激和快樂,又不是真的行刑。「你就討一聲饒吧,我就手下留情怎麼樣?」我勸她。「我也幫你通一下好嗎?」說著她自己拔出了插在尿道裡的電線,要給我插。結果只插入了三四公分我就吃不消了,更別說來回抽動了。看來女性在性器官上的承受能力要大大的超過男性。陳麗玲接著調皮地說:「怪不得年紀大的人說我們女人是豆腐肩架鐵肚皮,鐵的肚皮就是鐵的嬖你現在明白了嗎?」面對這個騷女人我真是服帖了,如果她當妓女絕對是一棵搖錢的金樹。 過了二個星期,我又把妻兒安排到外婆家。又和陳麗玲見面了,這次我感到她的氣色要比上一次要好。我又準備了幾盤錄影帶。其中有一盤是虐待的有器官穿刺的情形,陳麗玲是看得興奮異常如癡如醉。我們裸體靠在沙發上,我不停地撫摩她的大腿腹部和乳房。她也不停地轉過頭吻我一口,我看出她的眼神與平時不一樣,有一種火辣辣的光特別明亮。眼睛是心靈的窗戶,透過這扇窗加上她不時的分開一下大腿的肢體語言,我完全能洞察出她體內熊熊燃燒的慾火。但我故意不去碰她的下身,我也反覆地吻她的乳頭吻她的耳墜,我把她的注意力引到錄影帶瘋狂的性交中,誘導她談體會,我要在她熊熊燃燒的慾火上再澆一瓢油。「楊斌:我如果能和你去渡蜜月就好了,或許蜜月的要求太高了,能有一個星期就夠了,我就讓你瘋狂地虐待我,把我的嬖崩豁掉,再一針一針地幫我縫起來。」陳麗玲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這樣也太殘酷了,如果我做你的老公,我一定會虐待的你更美麗,我不會讓你流一滴血,也不會讓你傷一寸肌膚,我會把你的韌帶拉的象芭蕾舞演員,把你的陰道擴張的像那個日本女人可以放進四個電動淫具。(錄影中的內容)」我也一本正經地回答她。火候差不多了,我關上電視把陳麗玲放到床上。掉頭把撲到她的身上,把我的生殖器塞進她的嘴裡,快感非常強烈,她也昂起頭配合的很好,當我把生殖器用力向她的喉嚨插進去時,她開始打嘔了。但她的雙手仍抱住我的屁股沒有推開,我插了十幾下回過頭看她時,發現她的眼淚都嗆出來了。當我用手去摸她的陰戶時,這才感到騷水之多出乎我的預料,我用幾根手指進去一挖滑溜溜的分泌物輕易地塗滿了我的大半個手,陰道顯得容積很大,我的手指探進去摸到了宮頸口,未生過小孩的宮頸口象小的河唧魚的嘴硬硬的滑滑的,而她的宮頸口要大許多。我告訴她裡面的感覺,並做了一個捏攏四指伸出中指的手勢對她說:「我想把這根手指塞到你的子宮裡面去。」「你的手指有那麼長?」她反問我。我搖要頭說:「我先要把拳頭先塞進去再把手指再慢慢地鑽一點進去。」她把大腿又張大了一點斬釘截鐵地說:「上,我最多嘗一次做人流的味道。」我用四根手指開始慢慢地進出抽動,另一隻手輕微地撥弄她的陰蒂。她的呼吸開始變粗,不但四肢張開而且腳掌翹起腳指分開到極點,除了因呼吸腹部上下起伏外,因為眼睛微閉彷彿是一個上了麻醉失去知覺的人。當她又一次挺高屁股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時,我的拳頭又一次塞進了她的陰戶裡。這時她睜開了眼睛抒了一口氣,我的右手拳頭全部被肉包住,中指無法伸直,我想拉出半個拳頭伸直中指,誰知連她的人也拖動了,我只好用雙腳頂住她的屁股慢慢地慢慢地拉出了半個拳頭,此刻正是拳頭的最大的部分,雖然我的手上和她的陰戶全是滑滑的分泌物,但我拳頭的關節還是把她的陰道裡的肉拉的翻了出來。中指總算對準了宮頸口,但是只插進了半根就插不進去了。再看陳麗玲的兩隻腳,腳背弓起腳指緊緊地抓在一起。我想強烈的性刺激就如同烈酒越熱辣的象火,對喜歡的人越美好。我突發奇想也想嘗一嘗肛交的滋味,就對陳麗玲說:「再叫我拉拳頭出來,我拉不下手了,太殘酷了,現在我放鬆,你就像養小孩一樣把我的拳頭養出來。」陳麗玲開始信以為真,還真的用力摒了二次。摒的時侯她的肛門也會翻一點出來。當她看到我在笑就知道是在捉弄她,就再也不肯用力了。從她來到現在已經過了二個多小時了,雖然她的性慾極其旺盛,但我考慮她回家還要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就準備差不多該結束了。(那個年代沒有打的,只有公車)當我拉出手時才發覺滿手都是血水,尤其是中指,好像剛剛殺過黃鱔。我有點害怕就問她:「要緊嗎?」她用草紙擦了一下說:「不要緊的,女人的嬖賤的一塌糊塗的你放心好了。」我也不好意思再提肛交的事,就抱住她把精液射在她的陰道裡,我感到她的陰道在一下一下的收縮,她的高潮又一次來了。過了好久她才放開我,有點歉意地說:「楊斌,我實在是適意死了,你夠了嗎?現在我下面實在是咬不動了,否則我會再咬你一會兒的。」「夠了夠了。」我撫摸著她的美麗的繡發動情地說。在擦乾淨下麵我的精液時,她的血還在流出來,我就拿了妻子的一個衛生巾給她。她接過衛生巾時連說了幾次「謝謝,謝謝。」我真的心裡一酸,差點而掉出眼淚來。孔夫子說過:「食色性也。」吃飯和性行為是人的天性,是相同的需要。讓一個人長期吃不飽是殘酷的,讓一個人長期受性的煎熬可能更殘酷。前者偷吃不成可以討吃。後者數千年的封建意識和今天的落後觀驗,真所謂唾沫也能淹死人。我送她出門的時候,她悠雅地甩了一下頭髮,又恢復了往日的風采。由於過道裡沒有人我情不自禁地說:「你真漂亮,誰也想不到你剛經過嚴刑拷打。」「你是儈子手,心狠手辣。」她也非常高興地回了我一句。
第二天一上班我馬上給她打了一個電話。因為我還是放心不下她的身體。接到我的電話她顯得非常激動,告訴我一切都好要我絕對放心。從她輕鬆的聲音中我估計她可能真的沒事,我放心了。
由於篇幅的有限,與她其餘的性經歷性過程只能以後有機會再續寫了。我與她從量血壓開始到結束交往前後持續了十二年,最後的幾次在一起,我感到她的瘋狂的高峰期已漸漸遠去,年齡不饒人啊!我知道自然規律不可抗拒。我們是平靜友好的一次長談後決定分手的。我們都為這十多年的戀情感到非常榮幸,我們都認為這美好的經歷會永遠留存在腦海中,直到生命永遠。當我們的晚年老態龍鍾的時候,這美好的回憶會使我們的心靈變的年輕。一晃又十多年過去了,今天我把它寫出來,但沒有得到陳麗玲的同意,我希望她能諒解。因為我對當年的一切依然是那麼的懷念。
最後我要談一下夫妻之間的愛情,我個人認為愛情可分為寬廣的愛和狹窄的愛二種。這就像夫妻兩人去旅遊登山,到了半山腰,其中有一人走不動了,寬廣的愛就會勸另一人繼續攀登,去領略頂峰的無限風光,自己就在原地等他歸來。而狹窄的愛就不允許另一人走開,我走不動了你也得坐著陪我。至於婚外情,我個人認為也可分為理智的和非理智的二種。這就像吃甘蔗,理智的就吃中間最甜蜜的一段。非理智的就要把整根甘蔗連皮帶根都吃掉,這樣還有什麼甜蜜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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