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婦馮娟
今年的冬天特別冷,阿坤在一家IT企業做工程師,平時工作是996,人特別累。趁著修年假的機會,他聽人說鳳凰山溫泉不錯,就開車過去,準備好好地休息幾天。
當天趕到之後天色已晚,不過服務員告訴他這時候人特別少,去那種帶小木屋的溫泉,私密性好,又安靜,可以消除疲勞。
泡一兩個小時後再回客房睡覺,睡眠品質特別高。
阿坤聽了服務員的介紹,覺得是個好主意,吃了點東西後就前往溫泉池。
他轉了轉,選擇了一個偏僻角落的“鷸蚌”池,推門進入小屋,裏面還挺寬敞的,池子裏的水溫也較高,煙霧繚繞,使得視線都有些模糊。
阿坤見沒有人,離中心溫泉區又遠,非常安靜,趕緊下到池子裏,感覺熱氣騰騰的水流擁抱著自己,雖然外面是刺骨的寒冷,這裏的溫泉水卻模糊自己的視線,讓他一時忘記冬天的溫度。
溫泉洗滌著他的身體,也能讓他的心靈放鬆,漸漸地,阿坤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阿坤無意識地手一揮,只聽“哎呀”和“撲通”的聲音,有人掉到了水中。
阿坤猛然驚醒,卻見面前的水中忽然站起一個女人,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你耍流氓!”
阿坤人還不是特別清醒,眼看著那個女人又一巴掌甩過來,急忙抓住對方的手腕:“我哪里耍流氓了?”
“你趁我從你身邊走過時,打了我的腿一下,讓我一下摔到水中,不是耍流氓是什麼?”
阿坤這才明白過來,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剛才睡著了,夢到和恐龍打架,可能無意中揮動了手臂,碰到你了。真的特別抱歉。”
“什麼,你敢說我是恐龍!”
“沒有呀,我只是做夢……哎喲!”
阿坤話沒說完,就挨了那女人一腳。阿坤的怒火也上來了:“我跟你好好講你不聽,那我就教訓教訓你!”
說著他雙手一送,那個女人又倒在水池中。
但那個女人在水中一腳踢到阿坤的小腿上,力氣很大,阿坤吃痛後站立不穩,向前栽去,也栽到水中,他慌亂中雙手向下一壓,正好壓在女人胸前的兩團飽滿上,“啊!”兩人都驚叫一聲,那個女人立刻雙腿一蹬,把阿坤蹬到一邊。
兩人都慌忙從水中站了起來,那個女人再次走到阿坤跟前,說道:“這個賬怎麼算?”
“什麼怎麼算?”阿坤不耐煩了,準備推開她往池外走。
女人一把拉住阿坤說道:“你不僅推我到水中,還摸了我的胸。”
阿坤頓時來了脾氣:“你還踢傷了我的腿呢。”
“喲,難道你的第三條腿被踢傷了?”
阿坤怒道:“你少放屁!就算是我下麵傷了,照樣把你操死!”
說著他向前挺了挺下身,想恐嚇一下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這時候正在氣頭上,見他聳動下身,也向前挺動下身,正好把兩人的下身貼到一塊,吼道:“你他媽來呀,操我?我馮娟向來不怕男人!我他媽的夾死你。”
也不知道阿坤怎麼想的,他乾脆脫了泳褲扔在池中,露出他的長槍,不過看來阿坤也對馮娟的身體有了反應,長槍直指著馮娟,像是在挑釁一般。
馮娟也不示弱,把身上的泳衣脫掉也扔在池中,露出自己的裸體。
兩個人裸體面對面愣了一會,阿坤先開口道:“騷屄發騷回家去騷,別在這裏瞎BB。”
他原意想給雙方找個臺階下,可是馮娟不依不饒,說道:“你他媽的個陽痿男,給我磕頭認錯這事情就算了。”
男人最不願意的就是女人說自己不行,阿坤這下也火了:“我他媽的捅爛你個騷屄信不信?”
馮娟岔開雙腿逼近阿坤,直接和阿坤來了個胸貼胸,阿坤的長槍直接穿過馮娟的胯下,長槍的上面緊緊貼著馮娟的陰唇。
原來馮娟和阿坤差不多高,腿也長,騷穴正好夾住阿坤的長槍。
馮娟的乳房貼緊阿坤的胸膛,阿坤頓時感覺到一陣溫香軟玉緊緊貼在自己胸肌,特別是那兩團飽滿壓著自己,光滑細膩的雪白長腿和毛茸茸的陰穴磨蹭著自己的長槍,那種異性之間奇妙得如同觸電一般的感覺,讓他的長槍不由得向上彈跳,刺激得馮娟的騷穴一陣騷癢,淫水頓時流了出來,兩人現在的姿勢產生了一種貼身曖昧的氣息。
馮娟怒喝道:“你他媽現在磕頭還來得急,不要一會被我夾廢了,求饒就來不及了。”
然後用陰唇狠狠夾了阿坤的長槍一下。
阿坤雖然沒有結婚,卻經常在風月場中打滾,閱女無數,知道這個力度不是普通的女人,屬於那種活好的很的,但也不甘示弱的說:“要我再說一次嗎?我他媽的捅爛你個騷屄信不信?”
說著也用直接的長槍狠狠的回頂了馮娟一下。
馮娟繼續說道:“捅爛我?有本事就用你的雞巴跟老娘的比鬥一鬥,看誰他媽的厲害。”
說著有意識的往下沉了一下,阿坤的龜頭一半伸入了馮娟陰唇,然後馮娟用力又夾了阿坤一下。
阿坤也不甘示弱一頂,整個龜頭進入了馮娟的陰道,回敬道:“天下只有吹不破的牛皮沒有插不爛的‘嘴’。”
馮娟突然雙手抱住阿坤的腰,左腳一勾,阿坤身形不穩,往馮娟懷中一沖,長槍的三分之二被吞入騷穴中。
兩人都“啊”了一聲。
馮娟心想:“這個男人又高又壯雞巴又大,不可輕敵。”
阿坤心道:“這個女人豐滿適度,下面又緊又熱又有力,不可輕視。”
馮娟往四下望瞭望,指著不遠處的池子中央的一座小石板橋:“咱們到那裏去較量。”
兩人各自後退,雞巴也就從騷穴內拔出了,龜頭脫離陰道口的瞬間,阿坤和馮娟又“啊”了一聲,似乎有些遺憾。
他們走到石板橋邊,將他們兩人各自掉落在溫泉中的濕漉漉、熱騰騰的毛巾鋪在上面,然後馮娟躺在鋪著兩條毛巾的石板上,張開雙腿,阿坤跪在馮娟雙腿間,將龜頭捅進馮娟的騷穴內。
馮娟說道:“今天我們就好好鬥一鬥,看是我的屄咬斷你的雞巴,還是你的雞巴捅穿我的屄,今天老娘就搞殘你。”
阿坤回應道:“鬥就鬥,看你的屄能撐到什麼時候,不要到時候哭爹喊娘。”
馮娟繼續回應著:“好呀,來呀,看到時候就是你抱著命根子連站都站不起來吧。”
說著她一挺動小腹,將阿坤的長槍連根吞入自己的騷穴中。
馮娟在下阿坤在上,馮娟挺動著圓潤的屁股開始套弄阿坤的長槍。
阿坤一邊用九淺一深抽插,一邊用自己的乳頭狠狠刺向馮娟的乳頭,馮娟則在下面來回旋轉自己的屁股坐回應,同樣用乳頭和阿坤拼個你死我活。
不過馮娟畢竟是女人,被阿坤壓在身下久了還是有點吃力,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改用雙腳緊緊盤住阿坤雙腳,不停的從下面開始反擊,屁股不停的旋著。
阿坤的長槍感受到馮娟陰道內有很多皺褶,知道這是個極品女人,最要命的是她還有一個秘密武器呢,接下來阿坤就嘗到了這個秘密武器的厲害。由於馮娟的雙腿盤住了阿坤的雙腿,雙手又緊緊抱住了阿坤的背,阿坤衝刺的力量小了很多,阿坤只能改刺為磨,可這正中了馮娟的計。
馮娟陰道裏面皺褶多,磨會使得阿坤快感迅速上升,而馮娟也使出了她的秘密武器,就是她陰道的最裏面有一道"O"字型的皺褶,正好卡在阿坤冠狀溝內,像金箍咒一樣,給阿坤帶來了很到快感。
普通男人遇到這樣的女人很難堅持1分鐘。
而且馮娟知道那裏就是阿坤的敏感點。
阿坤也不是泛泛之輩,很快知道了馮娟的敏感點在陰道內部約8公分處,有一個從上面垂下的突起點,於是阿坤不斷地用棒身觸碰這個硬硬的G點,惹得馮娟的快感也直線上升,嬌喘不止。
於是雙方停止了其他地方的攻擊,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身體的那裏,準備做最後的對決。
阿坤和馮娟滿身的汗珠流淌著,馮娟不停的旋著屁股,阿坤也不停反方向轉著屁股。這下沒有技巧可言了,純是比拼耐力,兩個人不停的哼哼著,看來都快要泄了。
“插死你,插死你。”
“夾死你,夾死你。”
“哼,還敢夾我,我戳穿你的騷穴!只要把你的G點再磨三分鐘,你就完蛋了!”
“霍,還敢插我,我夾斷你的雞巴!只要把你的龜頭再咬三分鐘,你就丟精了!”
“哼哼,這個池子叫鷸蚌池,還真應點,你的這個蚌殼快要被我搗碎了。”
“霍霍,原來這裏叫鷸蚌池,名字真絕,你的這個鷸嘴馬上被我夾斷了。”
兩人都狠狠的怒視著對方,上面互相說著狠話,下半身仍然在不停的廝磨著。
這時候馮娟夾緊屁股用力往上一頂,阿坤也夾緊屁股往前一轉,頓時一股白色液體從馮娟的騷穴和阿坤長槍的夾縫中流出了。
兩人都啊了一聲,並且帶著顫音,停止了動作,雙方同時泄身。
過了一會,馮娟先開口道:“服不服?”
阿坤也開口了:“插不爛你?”
此刻馮娟的騷穴依然緊緊咬住了阿坤的長槍,阿坤也不甘示弱的頂了下馮娟。
就在雙方互不鬆勁時,那個服務員進來了:“二位,不要再比了,都快兩點了,我們也要休息了。”
阿坤和馮娟互瞪著,一個緩緩鬆開騷屄,一個慢慢抽出長槍,當兩個性器官完全脫離時,騷屄中湧出一股白色液體,雞巴上也裹了一層白漿。
突然,阿坤和馮娟都指著對方笑道:“你被我搞壞了!”
原來阿坤的棒身和馮娟的陰唇都磨破了皮,所以白色中摻雜著一縷紅色。
兩人看到自己也受了傷,由滿臉笑容瞬變成滿面烏雲。
服務員連忙拿出兩小盒藥膏分別給兩人:“沒事,擦擦這個就好,只是三天內不能再泡溫泉了。”
馮娟和阿坤都接過來擦在傷口上,登時一種清涼的感覺從傷口處傳來,他們都對服務員道謝,服務員搓了搓手道:“不好意思,這是要收費的,一盒100元。”
兩人面面相覷,但藥已經擦了,說什麼也沒用了,阿坤說:“我現在沒帶現金和手機,等會你到我房間我付給你。”
服務員笑道:“不必了,刷刷你們的腕卡,從房間服務費裏扣就行了。”
兩人無奈地讓服務員刷了腕卡,各自取回毛巾,擦乾淨身體,穿上衣褲就去更衣室了。
接下來三天,阿坤不能去泡溫泉,只得在客房中看電視或上網打發時間,眼看理想中的假期完全不如預期相像,心中不由暗恨馮娟。
第四天,阿坤檢查了一下傷口,已經完全復原了。他吃了中飯,休息了一個小時後,就趕緊去泡溫泉,要把損失奪回來。
但轉了一圈,多數池子都有七八個人,他想清靜一下,七彎八繞,又到了鷸蚌池,推門一看,裏面僅僅有兩個人,阿坤苦笑一下,只有下到池子中,閉目養神。
過了約一小時,阿坤聽到旁邊兩人都出去了,睜開眼一看,四周已經沒有人了。
他舒了舒筋骨,向那個石板橋遊去。
原來這個鷸蚌池呈“8”字型,“8”字中間就是那個石板橋。
由於熱氣很大,所以一般在這邊圓池中泡的人是看不到另一邊圓池中的情況。
阿坤就是想過去看看,哪知遊到石板橋旁邊,剛把雙臂擱在石板上抹了把臉,就看到對面出現了馮娟那張可惡的臉。
兩人都是一聲驚呼:“怎麼又是你?”
阿坤道:“我怎麼沒聽見你從我這邊進來?”
馮娟鄙視道:“我這邊也有門,也沒見到你進來。”
阿坤這才明白鷸蚌池很大,開有兩個門,難怪上次馮娟從自己身邊走過,估計是從對面進來泡了溫泉後從自己這邊出去。
馮娟怒視著阿坤道:“咱們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頭。敢不敢繼續鬥,鬥到只有一個人能爬起來,看你雞巴能堅持到什麼時候,我的屄一定咬爛你的雞巴。”
阿坤回應道:“鬥就鬥,怕你不成,就怕到時候爬不起來的時你,一定是我的肉棒刺爛你的騷屄。”
“老娘憋了三天,正好今天拿你來泄火。”
“老子浪費了三天,這次槍挑你這個淫婦。”
“現在是白天,這裏總有人來,有本事到我房裏去。”
“去就去,我會怕你個騷貨。”
兩人說走就走,很快在更衣室換好衣服後,一同來到馮娟的客房。
進入客房後,二話不說,很快就把自己剝個精光,然後都爬上了床。
上床後,馮娟猛地把阿坤推倒,自己搶佔了上位。
眼看阿坤的雞巴已經立起,馮娟張開雙腿,將阿坤的長槍連根吞入自己的騷穴中。
接著,馮娟挺動著圓潤的屁股開始套弄阿坤的長槍。
阿坤知道整個位置對他很不利,於是便一翻身把馮娟壓在身下開始抽插起來,馮娟也想佔據主動,便又翻身翻上了阿坤的身體。
兩人位置不斷交換,不斷翻滾,馮娟的騷穴始終緊緊咬住阿坤的長槍,阿坤的長槍也不停抽插著馮娟的淫穴,兩人的性器官一直都沒有分開過,誓要在今天分個高下。
翻滾了良久,馮娟趁著再次佔據上位的機會,用雙腿死死纏住阿坤的雙腿,讓阿坤不好翻身,然後她拼命收縮陰道,用自己的G點去戳阿坤的馬眼和冠狀溝,直弄得阿坤的長槍一漲一漲的。
阿坤感受到騷穴的吸力驚人,再加上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馮娟連續刺激,絲毫不敢放鬆,他連忙轉移注意力,把心思放在進攻上,臀部同時配合馮娟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挺進,並用自己的龜頭猛頂馮娟的G點,馮娟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趐癢、顫抖,全部神經興奮到極點,還不停地扭動著雪白的屁股。
雙方都將自己的敏感區域與對方的敏感區域相互刺激,快感急速上升。
馮娟來回旋轉著屁股說道:“哦……操,今天我要操服你。”
阿坤也挺動著雞巴說道:“你是屬於被操的,今天就操得你服服帖帖的。”
兩人越幹越來勁,越幹越瘋狂,當阿坤龜頭一連幾下觸到馮娟花心時,馮娟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
她在上面動了很久,體力有所下降,現在又被阿坤頂到花心,那種趐,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
感到身子發熱發軟的馮娟趕緊俯下上半身,把阿坤摟抱得緊緊的,同時拼命用陰道內部肌肉死死箍住阿坤的長槍,讓他動得不是那麼隨意。
馮娟的浪叫,激勵著阿坤,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
他往上頂,她往下壓,仿佛久處的情人般配合默契,拍節準確。
馮娟的大白屁股拼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烈,陰壁也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舒服得阿坤也大喊大叫起來。
“好……好功夫……我要頂死你……啊……啊……”
“真……真會頂……我要夾死你……噢……噢……”
浪聲未完,雙方一泄如注,淫水陽精把兩人的陰毛和性器官浸得濕淋淋的,他們也精疲力盡的纏繞在一起喘息。
休息了一陣,阿坤突然摟緊馮娟,一個翻身,飛速地把馮娟壓到了身下,同時他的長槍再度硬起,猛地朝前一捅,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飛箭直中靶心。
但馮娟也毫不畏懼,熾熱而緊湊的肉洞,立刻緊緊地挾住了肉棒。
阿坤屁股轉動了幾下,使肉棒在陰道裏攪動一番,讓陰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
馮娟也不甘示弱,雙腿盤住阿坤的腰說道:“今天就讓你精盡人亡。”
阿坤抽插了幾下說道:“操不死你?賤樣!讓我精盡人亡?不被我幹死就不錯了,服不服?”
馮娟也挺動著屁股說道:“不服!操!操死我?我先操死你!”
兩人不停的扭動著身體,兩個性器不停的交著火,馮娟說道:“怎麼樣?剛才你射了吧?”
阿坤回擊道:“你不也射了?剛剛還澆的我龜頭燙死了,問我服不服?先問問你的騷逼能承受我這肉棒幾回的攻擊?”
馮娟顯然火了說道:“你的破雞巴鬥的過我的逼嘛,還承受幾回的攻擊?我今天就跟你鬥個三百回合,看看是你的雞巴撐的住,還是我的逼能撐的住。”
阿坤惱怒道:“來呀,還三百回合?我估計一百回合你就潮吹了。今天就比比是你的屄先軟還是我的肉棒先軟。”
馮娟突然用足力氣,將力量集中在了陰唇上,不停的夾緊著,一點一點箍緊阿坤的長槍,慢慢地阿坤的長槍被壓縮得小了一圈,馮娟又狠狠道:“服不服?”
阿坤也將全身的氣血集中在了長槍上,長槍的寬度暴漲,又將馮娟卡小的陽具撐的比她原來更大,阿坤也狠狠的回問到:“你服不服?”
馮娟又更加用力,將阿坤長槍給箍的縮了回去,繼續問道:“服不服?”
阿坤也繼續用力,長槍又暴漲,把馮娟的騷穴撐了回去又問道:“你服不服?”
於是兩個人就不再說話,互相絞在一起的雙腿崩的更緊了,都將所有的力量用在下半身,互相較著勁。
每當馮娟的陰道像蛇一樣的盤緊收縮將阿坤的長槍給勒小一點,就又被阿坤的長槍暴增的寬度又撐開一點,阿坤長槍每增粗一點,又被馮娟的騷穴給箍小一圈。
兩個人的私處不停的較著勁,像有呼吸一樣,不停的收縮擴張。
馮娟由於用力整個屁股已經脫離了床面,而阿坤的頭也已經頂在了枕頭上,看來兩個人都已經把全身的力氣集中在了自己的私處上。
這樣肉搏了一個多小時,就在馮娟的騷穴和阿坤的長槍僵持不下的時候,馮娟突然開始左右搖晃起屁股,但騷穴依然緊緊的咬著阿坤的長槍,就像鉗子拔釘子一樣,然後用盡力氣狂吼道:“老娘咬爛你。”
阿坤知道這娘們快要不行了,可自己也快射第二次了,阿坤抓住最後的機會一邊擴充自己的長槍,一邊用力衝刺著:“老子插穿你。”
沒過多久兩人啊啊啊啊的叫了幾聲以後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同時軟倒在床上。
阿坤有氣無力的撐起身體,把自己的長槍從馮娟的騷穴裏拔了出來,馬眼上還在不停的噴射著精液。
就在長槍被拔出來的一瞬間,馮娟的騷穴也噴出了白色的液體,直接濺到了阿坤的小腹上。
兩人互相瞪視著,直到雙方都射完為止,雙方的身上都沾滿了白色的液體。
兩人同時舒了口氣,各自分開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這時房門被無聲地打開了,服務員幽靈一般地潛入進來,用手機拍了兩人的裸體照片和視頻,然後又幽靈一般溜出了房間,並把房門關嚴了。
睡到晚上八點左右,阿坤和馮娟才悠悠醒來。
馮娟瞪著阿坤,幽幽道:“你的肉捧真壯,插得我好舒服,留下你的電話,老娘下次幹死你。”
阿坤也瞪著馮娟,歎息道:“你的小穴真厲害,讓我嘗到了從未體驗到的快感。你也給我留個電話吧,老子下次插死你。”
兩人心裏都為找到一個旗鼓相當的對手而高興,但嘴上卻不依不饒。
天亮之後,阿坤和馮娟居然不約而同地都到前臺辦理離店手續,見了面後兩人先哼了一聲,又都笑了起來。
這時服務員為他們辦理好手續後,神秘地對他們說:“二位元,想買回這些照片和視頻嗎?”
說著播放給他們看。
阿坤和馮娟目瞪口呆,討價還價半天,終於每人掏了一千元把服務員的手機買了過來並當場銷毀。
出門後,兩人相對無奈,同時道:“真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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