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姐 (1)
馬姐才死了丈夫,有一兒一女,都留在農村。兒子智力有點障礙,娶不上媳婦,女兒才被男人甩了,帶著一對兒女艱難度日,怎能叫人不揪心?馬姐年方四十二歲,正值虎狼之年,每夜難耐寂寞,很快就和我勾搭上了。馬姐在車工組當組長,我在行政上,小她二十歲,有一次看到他才洗完澡,一雙腳又白又嫩,心中搔癢難忍,但他男人老陳我還惹不起。我有時就故意走得很晚,看沒人了,就溜進工間,從馬姐的櫃子下面找出她的鞋襪,把襪子放進嘴裡嚼個透濕,又用舌舔她鞋子裡面,一邊想像和馬姐做愛,一邊手淫。馬姐因為白天要勞動,鞋襪總是有些惡味,有時甚至熏鼻,但那更刺激。到了高潮,我就把精液射到馬姐鞋襪上,想像著馬姐第二天腳接觸我的愛液的情景,真是極度的滿足。這種狀態持續了不到半年,老陳就知趣地死了,我高興得無以複加。每天看工間裡沒別人了,我就和馬姐拉家常,不時扯到性生活上去。馬姐也不是死軸子,她心中亮得很。直到有一天,我看其他人都走了,她還一個人在工間裡,就從後把她按倒在地,不由分說就脫她的褲子。
「你幹什麼?你……」
「馬姐我的心肝,別逗我了,我要你……」
「你強姦我哈。」
「我就強姦你,我要把你日爛……」
馬姐半推半就,我把她的褲子脫掉,把肉棒插進她有點寬鬆的陰道,提起她的雙腿猛插。馬姐的長筒襪我不脫,我一邊插一邊把那雙魂思夢縈的腳放進嘴裡咀嚼腳趾,放在臉上摩擦,猛嗅腳底的味道,舔著聞著,興奮到極點。馬姐有點奇怪我的嗜好,但她什麼也沒有說,任由我擺佈。我能給她滿足,能讓她高潮叠起,她還有啥好說的?
馬姐叫群芬,長得並不漂亮,但她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身體非常的豐滿,乳房臀部都很肥大,十足家庭主婦或廚娘的樣子,又比我大得多,這正是我迷戀她的地方。特別是她性慾很強,陰毛黑密如森林,渾身的白肉動一動都抖個不停,讓我情慾大增。但她性格又出奇的柔和,逆來順受,幾乎是以一種母愛來滿足我的古怪性慾。如果不是她男人死了,獨守空房寂寞難耐,她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
她一再求我要對我們的關係保守秘密,我不能不答應。我們的事外界一無所知。
這也是因為馬姐並不住在單位的房子,我和她有了關係後,她幹脆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又在外面另租房子和我住,就為了避開熟人。
這樣,馬姐的慾望得到了充分的滿足。我對馬姐的臀部和腳比對她的陰道更感興趣。我喜歡把甘油和水注射進她的屁眼,浣腸後和她進行肛交。馬姐的陰道有點寬鬆了,但肛門還緊得很,當我把陰莖用勁插入她菊花瓣一樣綻開的屁眼時,她會緊張得渾身顫抖,不停地哀求,而我會越插越猛,就在這種性虐中得到完全的滿足。至於馬姐的腳,那是任我玩弄,我可以隨時和她的腳性交。但馬姐也不是總是快樂,她有個智弱的小兒子,二十歲了,沒有工作,娶不了媳婦,還留在農村老家。老丁走時最不放心的就是這個兒子,現在就更沒法子了。馬姐最愛的偏偏是這個傻兒子,經常在我面前提起,問我有啥法。正好我對這種太平靜的生活有點厭倦,想來點更刺激,更荒唐的遊戲,這個傻小子不是正合適嗎?一條妙計浮上腦海。馬姐呀馬姐,你不是這麼愛你的兒嗎,我何不成全你們,何不……「馬姐你放心,我不會不管的。把他接上來和我們住,你就可以照顧他了。
我每月給你六百元安排生活,包括你兒子的生活。」七年前六百元不是小數目了。
「真的?……」馬姐有點不相信。
「你不信我嗦?」
「我信我信,你真是個好人。我這就寫信喊老家人把他送上來?」
「你寫嘛,我不會說啥的。不過,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關倒門就行了,他懂不起的!
「那好的很,不過你以後要更乖喔?」
「我會的,你想喊我幹啥我就幹啥。我啥子都是你的。」
她兒子很快就送了上來,名字叫青和。他的確有點智障,但身強力壯,簡直象匹種馬。他沒有自己的主意,我喊他幹啥他就幹啥。
過了幾個星期後,馬姐不在時我就開始馴練青和了。我給他看色情雜誌,激發他的性慾,對他來說這是輕而易舉,他的反應極其強烈。下一步,我收集馬姐的內褲,乳罩,各種絲襪,高跟鞋給他,教他埋在這堆衣物中嗅,舔,撫摸,命令他戴上乳罩,穿上他母親的內褲,連褲襪,高跟鞋手淫。青和被壓抑了十餘年的性慾一旦暴發出來,真是驚人,他噴瀉在母親衣物上的精液多得出奇。很快的,青和會自己在我和馬姐上班的時候,搜尋馬姐沒洗的衣褲鞋襪手淫,因為這些衣物上留有他母親的體味!馬姐察覺了嗎?沒有。她想不到她兒子會懂得「性」。
她的確問過我衣物上的髒東西咋回事,我說是我幹的,她嬉笑著沒有任何懷疑。
可憐又可愛的母親!只有我注意到,青和看他母親的目光越來越炙熱!但馬姐想到的是那是對母親愛的表示,我看到的是那是野獸的情慾之愛。
我得意地導演下去。我叫馬姐洗澡時不要關浴室門,說我要看她的身體。馬姐很高興地答應了。我把門推開一道小縫,叫青和別出聲,過來看。青和把眼湊上去,馬姐整個肥肉堆集的身體一覽無餘。馬姐搓揉著乳房,用肥皂清洗著陰毛陰唇,這給了青和極大的刺激。他的呼息越來越急促,快速地用手套弄陰莖。終於他爆炸了,我用手接下了他的精液,叫他離開。我鑽進浴室,馬姐笑著說她聽見我洩了,我說對,叫她張開嘴,把一捧精液慢慢倒進她的嘴裡,欣賞著馬姐一滴不剩地吞下了她兒子的愛液。
「味道好嗎?」我用手捏著馬姐的臉頰,看著她喉嚨的蠕動。
「好……」她嘴裡含混不清地咕嚨著。「就是有點腥……又濃……」她傻笑起來。
我對馬姐說,我要開燈做愛,這樣更好玩。我不把門關嚴。我用各種方式,各種姿式奸著馬姐,老爺推車,狗交式,69式,肛交,口交……馬姐在下面掙紮著,呻吟著,淫水在燈光下閃閃發亮。馬姐陷入顛狂,而我卻聽得很清楚,門背後青和也在喘息著,難受得快死去。
兩個月後,青和已經被訓練成一頭淫獸。我覺得時候到了。一天晚上,我們三人很高興地吃了晚飯,馬姐兩頰潮紅,我叫她進臥室等我。馬姐走了後,我低聲命令青和脫光衣褲等著。我走進臥室,關上門,把馬姐脫得精光,叫她趴下身子,把肥臀高高撅起。我用手摳弄她的陰唇,直到滿手都是淫水。
「我去解個手,你就這樣等我。」「唔……」馬姐模糊地應道。
我走了出來,青和一絲不掛地站在過廳。我做了個別出聲的手式,揮手叫他隨我來。
「我來了。」我高聲對馬姐說,悄無聲地把青和按下去,直到他的手趴在他母親赤裸火熱的脊背上,他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我一手握住青和的肉棒,感到它堅硬似鐵,一手扒開馬姐的大陰唇,將肉棒對準陰道口,拉扯著青和的陰莖,讓龜頭慢慢滑進他母親的陰道。肉棒太大了,儘管馬姐的陰道已經有些寬鬆,但青和膨大的龜頭還是將母親的陰道塞得滿滿的。馬姐的呻吟聲是越來越大,青和已不用我的引導了,他喘著粗氣,臀部大力往前挺動,但功夫不到,仍有半寸沒插入。我用手猛推了一下青和的臀部,「哧」的一聲輕響,青和的陰莖全根而沒,一陣涼氣直透他的脊背,青和禁不住大叫一聲。
馬姐一下怔住了,清醒了,她猛地回過頭來!
「你……青和!」
「媽……」
「你幹什麼!……我是你媽!」
「我……」
馬姐猛地往前一移,青和的陰莖頓時脫了出來。
事起倉卒,我跳了上去,將馬姐的身體翻過來,雙手用勁抓住她的兩隻手。
「聽我說,馬姐,不關青和的事,我們不是一家人嗎?青和那麼大了,從沒女人看得起他……你忍心嗎?」8
「天哪……」馬姐爆發出巨大的哭喊聲。「我造了啥孽,我的親生兒子上我的身!……你這個砍腦殼的!你弄了我還不算數,還喊我的兒子……」
我用身子壓住馬姐的雙手,用手按住她的嘴,不讓她叫喊。
「青和,你個瓜娃子,把她的腿抓牢,弄喔!」
「她是我媽……」
「你媽又有啥子喃,她還不是女人。不聽我的唆?!快點兒,抓她的腿,不要讓她亂動!」我衝著青和大喊。
青和被逼得沒法,兩手抓住馬姐的雙腿,他力氣大得驚人。馬姐在我們兩人的夾擊下,根本動不了,但還拚命掙紮,一身的肥肉亂顫,發出被窒息住的嘶叫聲,眼淚流了一臉。
「青和,聽我的,把她的腿提起來,扛到肩膀上……對,抓牢點,這個婆娘凶得很……不要想那麼多,她不是你媽,她是你的婆娘,你不要嗦?……想要就好……把你的棒棒插到她的洞洞頭去,在哪裡?你不會用棒棒到處戳找嗦……戳到沒有?……戳到了嗦……對頭,往裡頭頂,頂,頂!……頂攏沒有?沒有?再頂喔!……攏了嗦!好,扯出來,又頂進去!」
青和把他母親一雙雪白的肥腿架在肩上,嘴大張著,喘氣聲響徹臥室。他的臀部高頻率地挺動又收縮,巨棒在母親的陰洞裡快速抽插。肉「劈啪」的碰擊聲密如雨點,淫水「吱咭」的壓榨聲衝擊著耳膜,令人瘋狂。馬姐的屁股被提離了床鋪,小腹的肥肉由於被抽插擠壓而湧動翻滾,雙乳前後顛動,汗水順著乳溝橫流,渾身上下象泡在水裡一樣。
青和抽動的頻率到了最高點,他突然停了下來,牙關咬緊,他射了!精液全部射入母親的陰道深處。他又抽動了十來次,把餘精排空,然後,象虛脫了一樣,頹然伏倒在母親寬大的懷裡。
馬姐已不能掙紮了,她在自己強壯的兒子——她的征服者面前潰不成軍,淫水將床單完全濡濕。但我一放手,她又用不多的力氣哭罵。我叫青和去找雙襪子過來,青和踉蹌著到廁所拿了雙長筒絲襪來,我把它塞進馬姐的嘴裡。
「馬姐,對不起,但不要怪我,你接受現實吧……我們都愛你,多一個人愛不好嗎?……把這個家變成個樂園……誰也不會知道的!……」
馬姐拚命地搖頭。
「不行嗎?那好,我們讓你再快樂!快樂得你點頭為止……」
我用乳罩把馬姐的手捆在床欄上,叫青和把她睡前脫下的連褲襪給她穿上。
「青和,去舔她的腳,舔腳背,舔腳趾,含住嚼,哈哈,好玩吧,香吧。」
青和隔著薄薄的絲襪,貪婪地舔著母親肉質肥厚,又白又嫩的腳。他舔過腳背,咀嚼了一陣腳趾頭,又把整個腳底按在臉上,用勁地嗅著。這種氣味對他來說太熟悉了。他陶醉地聞著,舔著。
「馬姐,你看你兒子多愛你,他連你的腳都愛……青和,你幹啥子喔?呵呵……」
青和突然把母親的一隻襪子撕爛,剝出白嫩的腳。他舔著有些潮紅的趾頭和趾縫,吸吮腳上的汗液。他用牙啃著腳掌處的肉繭,一點點啃著,把啃下的繭子吃下去。馬姐驚恐地看著她的小兒,這就是她那不懂什麼是「性」的傻兒子嗎?
他居然還把陰莖夾在她的兩隻腳中間摩擦,再次讓肉棒挺了起來!
青和順著大腿舔下去,已經舔到了陰部。他用牙撕開了褲襪的襠處,把嘴了伸進去,埋在濃密的陰毛中,用舌尖探索著母親的陰唇,陰核。馬姐感到一陣奇癢從陰核處穿遍全身,我查覺到她身體的顫動,大笑起來:「好樣的青和,你不那麼瓜嘛,自己都曉得咋做……用舌頭插,青和……乖妹妹,快活了吧。哈哈!」
青和兩手扒開母親的陰唇,撮起舌頭,伸入陰道,搜刮著陰道壁的嫩肉,又用牙齒輕咬著陰核。馬姐受不了了,扭動著身體,嘴裡發出「嗚嗚」的啜泣聲,淫水湧了出來,使她羞愧難當。
「乖妹妹,不要折磨自己了,想來就來吧……青和,把她的屁股翻起來。」
青和把母親的雙腿推到胸口上方,我抓住馬姐的腳,叫青和舔她的屁眼。
馬姐的臉漲得通紅,屁眼因為緊張而縮緊。我知道她心裡在怒罵,不給她來點厲害的真服不了她。青和的舌在母親棕色的屁眼上滑動,我騰出一隻手,用指頭在屁眼周圍轉動,讓肌肉鬆弛。但是不行,還是那麼緊,不禁心頭火起。
「我不信收伏不了你。青和,去廚房拿兩根黃瓜來!」
馬姐嚇壞了,目光中滿是哀求。
「害怕了吧,晚了!讓我們給你鬆下筋肉。」
我把一根黃瓜先插入馬姐的陰道,叫青和把另根黃瓜往肛門裡慢慢旋動。青和已被性慾衝昏了頭,額頭青筋暴起,他眼裡的母親不再是母親,只是個赤身裸體,任他玩弄擺佈的女人。
青和一邊旋一邊往黃瓜上抹著陰道流出的淫水。一點一點地,小兒手臂般粗的黃瓜被塞進了肛門。屁眼周圍的肌肉因擠壓變成紫紅色,真是神奇呀,居然能被擴張得這麼大。
馬姐額頭上全是汗水,臉也漲成了紫紅色。我拔出她嘴裡的絲襪讓她透一口氣,隨即又塞進去。她只有時間喊一句:「你們兩個砍腦殼喪盡天良的,幹脆殺了我吧!……」
肛門裡的黃瓜取了出來,屁眼保持插入的狀況,大張著,象小兒的嘴,從裡面溢出黃色的液體。青和把嘴湊了上去,吮吸著,舔食著,舌頭探入屁眼,嘖嘖有聲。
黃瓜再次被塞入肛門,青和握著抽插。我用另一根黃瓜插陰道。突然,我感到馬姐下面一股熱流噴了出來,她小便失禁了!
我抓住青和的頭,把他按在陰蒂處。青和大口吞嚥著母親的尿水,吞完後舔得幹幹淨淨。我現在可以肯定,青和是個戀母狂,在他心裡壓抑了十餘年的,是對母親瘋狂的佔有慾!因為除了母親,他沒有其他女人可想。
我把馬姐翻了個身,把她的背脊壓下去,脂肪堆集的肥臀搖搖欲墜。
「青和,插你媽的屁眼吧,讓她樂上天!」
青和青筋鼓脹,顏色紫黑的陰莖,在肛門流出液體的潤滑下,不費勁地深深插入母親的屁眼。肛門的嫩肉緊緊包裹著肉棒,不停地痙攣,抽動,強烈地刺激著青和。青和用盡全身的力氣,挺刺,挑動,摩擦,抽出,再挺刺!由於沒有浣腸,黃色的液體順著陰莖和她的屁股溝流下來,氣味很大,但極為刺激!太大了!
青和的東西太大了!卵蛋衝擊著馬姐的臀部,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黃色的液體中,有了紅色的血絲,馬姐的肛門被脹裂了!
馬姐象死了一樣,渾身癱軟,劇烈的疼痛,混和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奇異快感,使馬姐已感受不到軀體的存在,只剩下了靈魂,被無情地拋上拋下,浸透了罪惡的極度快樂!
青和快挺不住了,全身都伏在母親的背上。就在青和快射的瞬間,我把他拉了下來,扯出馬姐嘴裡的絲襪,捏住臉頰,把陰莖插入她口中,直達喉嚨。青和雙手抱住母親的頭,抽插了幾下,就在母親嘴裡射了,然後像一堆爛泥樣癱了下來。我把馬姐的頭抬高,讓精液完全被她嚥下。
這一對母子,在三個小時的性交中都潰不成軍。我把馬姐扶到我身上,輕捏著乳頭,讓她醒過來。不用再堵嘴了,她早已沒力氣叫喊了。
「乖妹妹,快樂嗎?」
「……」
「不快樂嗦,那再來。」
「快樂……快樂……求求你,求求你,別再來了,我活不出來了。」
「那你是不是聽話,讓這個家變成個樂園……沒人知道的!」
「我……我沒啥說的,你說啥就啥……」
「那就乖。你是他媽,但你要和他上床,不然讓你死不死,活不活,聽到沒有?」
「饒了我吧……」
「你是我的奴隸,你兒子當然也是,我喊你們上床就上床,喊你們咋搞就咋搞,不然我把你們的醜事捅出去,叫你們兩母子都沒臉活,聽到沒有?!」
「聽到了……」馬姐打了個冷噤,哆嗦著回答。
「聽話才好。哈哈,你搞了那麼久,餓了吧,來,把黃瓜吃了。」
馬姐艱難地挪動身子,把兩根浸透了淫水,糞液的黃瓜揀起來,一口口吃了下去。我把肉棒放在馬姐臉上摔打,塞進她嘴裡排尿,哈哈大笑。馬姐完全屈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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