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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 (十一) 我的新室友

「離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 (十一) 我的新室友

           「離家出走的妻子」淑怡自白

作者:淑怡
2009/11/12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十一)我的新室友

  在聖誕那一夜,我和老公在床上恩愛了兩次,大家舒服完心裡還是怪怪的,
可能自己心中有鬼,覺得自己被野男迷姦侵犯,又曾背著老公和老學長愉吃,可
算是破鞋一雙。雖然老公對我婚前的陳年舊事也算看得開,但這些是和他一起後
發生的,要是他介懷不要我回家,我也認命了,所以假期後又若無其事地回到蘇
琪的家了,住了個多星期,才搬到公司的一個女同事Jane(阿珍)家中。

  阿珍是一個大我兩三歲的中國少婦,在十多年前,中國大陸還沒有移民風氣
的時候,竟毅然和當時已經將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分手,帶著夢想和兩個簡單的皮
箱,隻身到加拿大留學,畢業後很幸運地找到工作,就留下來了。

  後來可能是為了取得移民資格,也可能一個人空虛寂寞,阿珍跟一個白人同
事搭上了,還弄得懷了孕,於是便草草地結了婚。阿珍嫁了老外,由丈夫啟發她
西式的性愛觀念,不但和她在床上玩盡所有花樣,還把她用來要招呼其他老外朋
友,也曾多次參加過換妻派對。阿珍這不為人知的一面,是我和她做了室友後才
逐漸從她口中探知的。

  阿珍大半輩子住在國外過慣了這種放蕩的生活,便認為這一切根本沒什麼大
不了。可是很多台灣或中國來的女性朋友,和她交往之後,就發現和珍所持的道
德觀念格格不入而和她疏遠,到了最後,珍身邊的朋友幾乎全都是洋人了。

  阿珍的老外丈夫工作懶散又愛喝酒,喝醉了酒就打她,雖然兩個人生了一個
女兒,最後還是以離婚收場。開放的阿珍離婚之後,自然不缺男人,但全都像過
客,沒能維持長久的關係,所以她的心靈是空虛的時候居多。她也會偶而和公司
的主管或男同事廝混,以換取升遷的機會或工作上的方便,只是我初初上班,不
知就裡罷了。

  阿珍見和我年齡相當,加上大家是公司裡唯一的華人,自然很是投契,當她
一知道我被設計失身的事,便替我分析說現在的西方社會已經脫離傳統禮教的束
縛,把性和愛完全分離,男女是平等的,發生性行為大家都有亨受,沒有所謂誰
吃虧,誰佔便宜。

  我聽了雖不同意,但心裡一這麼想就覺得平衡一點,不會再每日暗自悔恨飲
泣,就連背著老公和老學長偷吃的事也不再有罪惡感了。

  在蘇琪的家往久了也不方便,既然找到了工作,便想找個近工作的地方搬。
阿珍聽到我在找地方,想必是樂得有個伴,不但主動提議我住到她那裡,還說體
諒我剛和老公分開,不收我租金,我自是把她當了大恩人了。

  先說說住的地方。阿珍的家是一間townhouse(鎮屋),就在我上班的辨公
室附近。環境雖然安靜,但畢竟鄰近工業區,附近的治安好像不是太好。那間鎮
屋的格局很簡單,只有一間臥室,一進門就是開放式廚房,餐廳連著客廳,客廳
的一邊有兩個門,分別通到睡房(亦即是阿珍的房間)和浴室;對面是原來用作
書房的小空間,就是我的客房了。

  客房不是一個固定的房間,只是擺了一張雙人床,靠從天花板垂下來垂簾隔
成一個空間,在外面可看得一清二楚,根本沒有私隱,但我心想大家都是女人,
應該沒有關係;加上又不用花錢,不可有太多要求,便住下來了。

  誰知搬進去的第一個星期五,阿珍在我上床後才一身酒氣回家,而和她一起
竟有一個陌生的中年老外男人,一看便知是上來辦事,我在床連忙閉上眼裝睡,
假當見不到他們。

  我睡時習慣不穿胸圍,只套上一條內褲,在外面加上一件鬆身的加大碼T恤
作連身裙來穿,內褲不時會露了出來,實在比辣妹的短裙還要噴火。我怎也料不
到半夜會有訪客,所以這晚亦穿得這樣隨便,那老外多次在我房外經過,總會偷
偷的視姦我。

  那晚我聽著他們房中傳出令我面紅心跳的激情叫聲,弄得我不能成眠。他倆
完事後,那男人還赤身露體的從阿珍睡房走過浴室沐浴,我躺在床上,怕他會跑
過來,偷偷監視著他一舉一動,便見到他腿間的肉棒在盪來盪去。

  他剛和阿珍幹完,肉棒自然是軟軟的,但竟仍有七吋多長,看得我我目瞪口
呆,心想他在硬起來時豈不是更加巨大?真不明白阿珍怎會受得了!我就這躺在
床上胡思亂想,漸漸呼吸變得急促,腿間也濕潤起來。

  其實我跟所有的失婚婦女一樣,心裡不時渴望著性愛。這可不是我性慾特別
旺盛,大家要知結過婚的女人以往和老公一起,雖然不是每天都會愛愛,但總是
會習慣了有常規的性生活,現在老公不在身邊,晚晚獨守空床的冷冰感覺,沒有
經歷過的人是無法明白的。我在平日盡力不想這些事情,但這晚看到這淫靡的場
景,一瞬間便燥熱不安,混身不自在,心裡不停想著那回事。

  終於我再忍不往了,再顧不得我身在阿珍的家,和有一個陌生男人在同一屋
簷下了。我靜靜地把手移至胸前,隔著綿質的T恤輕輕的撫摸著乳房,一路幻想
阿珍和老外愛愛的情境。

  這不但沒讓我覺得好過點,反更加刺激了我的慾火,害我臉紅心跳,小穴癢
癢得怪難受。因為胸前沒有衣扣,我只好從底下拉高T恤伸手進去,用性奮得顫
抖的指頭撫弄我早已發硬的乳頭。

  這時我的雙腿和內褲在我翻高的T恤下露了出來,我心想要是老外跑出來,
一定會看得鼻孔噴血。這頑皮的淫亂的想法,令我更加刺激了。

  想到隨時可能有人跑出來,我當然不敢把內褲脫去,只用姆指把內褲撥開拉
到一旁,把食指伸到入面,輕輕擦著我的敏感部位。

  「唔……唔……唔……唔……」克制不住的情慾使我身體火熱,但我不敢張
聲,只有側身把面埋藏在枕頭中呻吟。

  我把手指當作是老外的肉棒,在沾滿我的分泌的肉瓣中取得潤滑後,便伸入
了我的愛穴裡;我另一隻手當然沒有閒著,正不停愛撫我柔軟的乳房。

  可能是想嚐試老外巨棒帶來的漲滿感覺,我把中指和食指併攏一起插進我的
小穴裡挖弄,過了一會,連無名指也插了進去。我的三隻手指埋在我濕漉溫暖的
肉壁中,令我覺得是那個陌生的老外正用他灼熱的巨棒在幹我。

  我幻想著他正在幹我,隨著抽送的力道越來越強,我手指進出的節奏亦越來
越快,我還用姆指配合手指抽動,摩擦著我的陰蒂。不一會我全身肌肉繃緊了起
來,雙腿緊緊夾住我的手,一陣暢美的快感像爆炸一樣,從腿間向全身流竄。

  「呀……呀……呀……呀……呀……呀……」雖然我不敢大聲叫出來,但仍
掩不住從喉中傳出的銷魂低嗚。

  就在這時,那老外剛好從房中出來到廚房冰箱取飲品,而我正處在如火如荼
的緊要關頭,可說是欲罷不能,只能咬緊牙關盡力不發聲,希望不被發現。

  在我爽到後,我從眼角偷望,見那老外像是向我這個方向望過來,嚇得我的
心臟快要炸裂了。為了裝睡掩飾,我動也不敢動,由得手指按在我的小穴中。我
心驚膽跳的等了像半個世紀,才聽到阿珍在房裡叫出來:「Honey, what takes
you so long?(甜心,快點回來)」

  這樣老外便跑回房中,阿珍可說是給我解了圍。但我總覺得那老外在進房之
前仍依依不捨的回過頭向我望過來,我心想他一定是見到我的手正夾在半裸的腿
間,想不到這羞人的勾當,還是給他發現了。

  剛才的激情令我全身給汗水濕透,沾滿愛液的內褲又黏在腿間,十分難受。
但我害怕會再驚動他們,便不敢去浴室清潔沐浴,因而連內褲也不敢更換,只是
盡量不張聲,閉上眼躺著,不知不覺便在朦朧中睡著了。

  睡夢中我又和老公愛愛,他和我擁抱接吻,跟著趴到我身上,幹得我十分舒
暢,不消一會便爽到,而他也伏在我胸脯射了進來。大家躺著大口的喘氣,突然
他抬起頭,面孔竟變成了醜陋的阿財,我掙扎想起來,但他壓著我大力抽送,一
下一下的頂到我的花心,快感令我無力反抗,便閉上眼任他在自己的身上發洩。

  跟著我覺得阿財下面膨脹得越來越大,充實的快感弄得我大聲淫叫,張眼一
望,騎在我身上竟是那個老外!我馬上想合起雙腳把他推開,但他已大吼一聲,
腰臀急劇聳動,把一大沱濃濃的精液射進我的身體深處。

  我一下驚醒了,發覺幸好只是一個人睡在床上。想起剛才的夢境又真的很刺
激,伸手到下體檢查,愛穴又一次濕潤起來,當手指一碰到,自然又捨不得離開
了。那一夜我也不知我是怎樣睡著的,該是在爽完一次又一次,全身得到解脫放
鬆後,終於在疲累中倦極睡倒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那個老外已經離去了,而阿珍只穿著小可愛和內褲在弄
早點。

  「淑怡,睡得好嗎?起來一起吃早點吧!」經過一夜的風流,阿珍可是春風
滿面。

  「你們那麼吵,怎睡得好!」我賭氣的說。

  「對不起,吵到妳了。」阿珍發出會心微笑,其實老外早和她說了我在自慰
的事。

  「吵還算了,那老外赤身露體跑來跑去,大家碰口碰面怎方便?」我投訴著
說。

  「碰到面便張口吃他啦!我又不會介意,何況他也跟我說妳在床上也是赤身
露體的啦!」阿珍笑著說。阿珍的觀念十分西化,性愛對她說來可平常得很,一
般的人可會給她的隨便嚇倒。

  「我從來不吃男人那話兒。」不知何故,給人發覺了我在發春自慰,竟忘了
辯白。

  「男歡女愛,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我可不信妳不想,說不定妳下面
仍濕了一大片,正想找個男人止癢……」阿珍越說越色。

  「我可沒妳這樣騷!」想起昨晚,我一時心虛便羞得一臉泛紅。

  阿珍見我嬌羞的模樣就知給她說中了,便接著說:「別生氣,今晚我給妳介
紹一個年青力壯的,保証妳爽……」

  「活見鬼!誰說要年青力壯的?」我沒好氣地說。幻想歸幻想,我可沒這麼
容易委身於野男人。

  我也知道自己挺矛盾的,一方面在傳統教規的影響下,想守著道德倫理的關
口,做一個安份守己的賢妻良母,但自己的身體卻一次又一次的抵不住引誘,背
叛了自己。這時阿珍看到我仍然放不開懷抱,也不再堅持,可是心中早有打算。

  「我有老公,不想出軌。」我再說。

  「唉,淑怡,現實一點吧!妳老公可有打電話叫妳回家?」阿珍冷冷的說。

  我幽幽的低下頭,想到自從搬了出來,每次和老公通電話,另一端老是傳來
他疲憊冷漠的聲音,我們會否在一起,實在難說。

  「何況有老公也可去玩。男人玩女人是風流,女人出來玩卻被批成淫蕩,不
守婦道,今曰婦女應解放自己了。」阿珍理直氣壯地說。

  「但老公是自己選的,出去亂搞有性沒愛的男女關係,有點兒說不過去。」
我說。

  「為什麼要作出選擇?選擇的背後就是要放棄沒選的東西!老學長在床上不
是弄得妳很舒服麼?就算是給人迷姦那次,你不是一樣給搞到欲仙欲死?」

  阿珍的道理聽起來似是而非,我一時語塞,不知怎回答。想起每次偷吃嚐到
新的體驗,都十分刺激,說不喜歡那種舒服至極的感覺,只是在欺騙自己。可能
自小被道德及傳統壓抑,才鼓不起勇氣承認身體的需要。

  「其實女人和男人也一樣需要性愛,只是現實社會不公平,令到女人太抑壓
了。」阿珍仍在不斷說教,像是給我洗腦一樣。

  「真羨慕妳,我哪天想不開,也許會試一下。」但是想歸想,要真的去做好
像很難吧?

  阿珍知道只要我繼續跟著她,在她潛移默化影響之下,推我出軌絕不困難,
再循序漸進的慢慢調教,定能輕易地把我操控於掌心之上。事實亦証明,我在和
她跑在一起的日子可是大開眼界,試了很多想也沒想過、令人羞於啟齒的事,在
以後章節再給大家交代吧!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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