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打牌搞咩好,咪搞細佬囉...
星期日這天,林文傑反常地沒有外出與他的雀友在四方城上論英雄,主要原因是其中兩名慣常雀友趁三日長假外出旅遊,沒法組成麻雀局。其實,如果他真的要找麻雀腳,應該還是可以找
得到的,他祇是沒有心情罷了。星期五晚上,倫敦港股急挫五百多點,林文傑重貨在手,有心
情才怪。莫說打麻雀,就算有美女裸惕袒呈於眼前,他也未必能夠提起一幹之興趣。
於是,他留在家裡午睡,可惜怎麼也不能進入夢鄉、祇是在床上輾轉反側,擔心著星期二香港
開市時他的私己錢會不會再少了一截。
外面響起了關鐵閘的聲音,這一日菲佣放假,當然是他太太秀蘭回來了,而且是和幾個太太團
的成員喝完茶回來開台打牌,否則她一定會逛公司逛至晚上七時多才回家。果然,客廳隨即傳
來三、四個女人七嘴八舌的聲音,跟著是秀蘭那略帶詫異的一聲說話︰
「咦﹗點解主人房度門會關左既﹖我老公從來都唔會咁好手尾喎,唔通佢無出去打牌﹖」
知妻莫若夫,林文傑當然清楚秀蘭會進房看個究竟,馬上閉目裝睡,懶得向她解釋為甚麼沒有
外出。他聽見房門給打開了,隨即又輕輕的關上,跟看便是秀蘭對她的牌友說︰
「我老公真係無出去喎。」「咁我地0係度打牌,怕唔怕嘈醒佢呀﹖」
這把聲音,林文傑認出是當地產經紀的周太太。
「唔驚啦。佢一係唔訓,一訓就好似隻死豬咁,行雷都嘈佢唔醒。」
另一把聲音道︰「聽妳咁講,佢唔訓既時候咪生龍活虎﹗」
這把聲音,則是嬌小玲瓏的馬太太。
秀蘭吃吃笑道︰「點呀,妳想試下呀﹖咪鬼咁貪心啦,妳咁細粒,頂佢唔順0架,佢成六、七
寸長,兩三下就吊死妳啦﹗」
又有一把新聲音出現道︰「咪吹水啦,香港D男人有五寸長已經好難得,而且大部份都係得四
寸多D。」
這個不是胡太太麼﹖平時看她密密實實的,想不到竟然對男人那話兒這麼清楚,聽話氣似乎曾
見過不少男人的東西哩﹗
馬太太附和說道︰「好,妳老公如果真係有六寸長,我就輸餐飯比妳。」
周太太嬌笑道︰「唔好開空頭支票喎,林太又點會為左區區一餐飯比我地見識佢老公條大賓周
呀,而且,重要整硬左先知道有無六寸長添﹗」
胡太太道︰「都唔一定要整硬左至知0架,一睇外型就可以知道硬既時候有幾大啦,我諗相差
都唔會太遠呱。」
想不到秀蘭竟然會說︰「好,我為左要贏妳呢餐飯,就比妳地見識下我老公條大賓同啦,等妳
地羨慕下都好。」
林文傑心裡大罵秀蘭混帳之際,亦有點竊喜,要知道這班女人,個個樣貌不錯,尤其那嬌小玲
瓏的馬太太,更是風騷入骨,一雙媚眼簡直可以把男人的魂魄勾走。
為了方便她們『驗明正身』,林文傑由側臥變為大字般躺著,剛擺好姿勢,四個女人便已進房
。林文傑向來祇穿內衣睡覺,內褲更是那種前端開鈕的,所以輕易給秀蘭掏出他的陽物給馬太
太等人一開眼界。
祇聽見最是密實的胡太太『嘩』了一聲道︰「未扯旗都已經咁大,如果硬哂咪好得人驚﹖林太
,怪唔知得妳成日臉色都咁好啦,原來有條咁大既水喉同妳灌溉。」
秀蘭道︰「馬太,妳服輸未﹗」
馬太太竟然撒賴道︰「唔服,我要親眼睇到佢硬哂有六寸先服。」
秀蘭皺著眉道︰「依家又唔係朝頭早,佢又點會無端端扯旗唧﹖唔通用手攪起佢咩﹖」
馬太太道︰「用手又好,用口都好,總之攪到佢硬有六寸長,我就服輸。」
秀蘭臉有難色地道︰「平日我剩係除哂衫佢先會硬,依家我老公訓左點攪呀﹗」
胡太太笑著說道︰「林太,如果妳唔介意,我可以替妳攪。」
秀蘭猶豫了半晌才說道︰「好呀﹗不過妳要小心D,唔好整醒佢喎。」
她還不知道自己的丈夫本來就是醒了的。想不到胡太太一手握住林文傑的陽物便俯下頭來、張
口整個吞噬了。
秀蘭登時嚇了一跳,說道︰「嘩,妳竟然夠膽同我老公吹……吹……﹗」
自從進房後不發一聲,祇是目光灼灼盯看林文傑胯下陽物的周太太終於開口了,她說道︰「又
係妳同意比佢攪既﹗放心啦﹗胡太雖然淫濺,但係點都唔會食左妳老公既。」
她心裡則在想道︰「有件咁既好野,竟然比胡太捷足先登,早知我都開口話試啦,睇見胡太吹
蕭個樣,似乎想吮到條大賓周0係佢口入面爆先捨得放開口﹗」
四個女人八隻眼睛的焦點,都放在胡太太唇間乍隱乍現的陽物身上,看著它迅速膨脹,沾滿著
胡太太的垂涎,從柱身順流而下。
秀蘭終於忍不住道︰「夠啦,夠啦﹗唔好再吹啦,攞出黎比馬太度下啦。」
胡太太才依依不捨的放開林文傑胯下巨物,那物頭角掙獰,脹如怒蛙,高高的擎指天花,不用
怎麼量度,一看便已知道起碼長六寸多。
秀蘭得意地說︰「馬太,妳依家服輸未,洗唔洗用尺度下先﹖」
馬太太道︰「緊係要度過至算,不過唔洗用尺,我一握就知。」
也不理會秀蘭同意與否,一手便握看林文傑那擎天柱。正在裝睡的林文傑,祇感覺到馬太太不
但緊握看他的命根,還在輕輕捏著套著。
秀蘭亦留意到了,連忙嚷道︰「馬太,妳唔好諗住用手搞到佢出野而唔夠六寸就話唔算喎﹖」
馬太太仍握看不放,吃吃笑道︰「原來妳老公係睇得唔用得,咁易出野0架。」
秀蘭脹紅了臉說道︰「邊個話0架﹖攪唔夠半個鐘、妳想佢射都難呀。」
馬太太一路捏著套動,故技重施,一邊說道︰「我至唔信呀﹗男人可以支持到三兩分鐘巳經好
難得啦,重話半個鐘喎。好呀﹗如果佢可以支持到五分鐘以上,我另外輸多餐海鮮,聽者有份
。」
周太太幫上一把口道︰「馬太,妳又想開空頭支票﹖就算林太肯當場做比我地睇,佢老公都未
必會應承啦﹗」
剛才玩了一會兒的胡太太說道︰「如果林太有心請我地食海鮮,又洗乜佢老公同意唧,最好趁
佢依家訓到成隻死豬咁既時候騎上去,整個觀音坐蓮佢嘆下。」
毫無居心的秀蘭簡直是坦白得可憐,竟然說︰「我都想妳地輸得心服口服,等馬太可以請食海
鮮,但係我岩岩Period黎,攪唔到呀。」
餘下三個女的,不約而同心裡想著︰「妳唔得啫,我得喎﹗」
然而,當著別人眼前和朋友的丈夫幹上,那實在太太過份了,便是最大膽的胡太太也不敢說出
來。
馬太太卻道︰「林太、妳老公比胡太搞硬左,如果唔比佢射埋出黎,好傷身0架。既然妳唔方
便,等我幫佢用口搞掂,順便睇下佢可以支持幾耐。反正妳老公條賓周都比胡太含過,都唔爭
在比多個人含下啦。」
秀蘭猶豫著道︰「咁……咁……妳咁講即係承認輸左第一場啦﹖」
「輸得口服心服……」說著立即行動,下邊的話已說不出來。
馬太太的嘴巴已給林文傑粗壯的陽具堵得滿滿的,把所有要說的話統統撞回肚子裡去了。
看看自己丈夫的陽具在別的女人嘴巴裡進進出出,秀蘭不但沒有半點醋意,還有些擔心,悄悄
拉了站在他身邊看好戲,吞口水的周太太道︰「周太,乜男人扯哂旗唔射精真係好傷身0架咩﹖
萬一馬太都吹佢唔爆咁點算呀﹖」
周太太差點笑了出來,說道︰「馬太把口咁厲害,點會吹唔爆呀,我係擔心妳老公頂唔到五分
鐘,搞到我地無海鮮食咋。喂﹗林太,妳真係從來唔同男人吹簫0架﹖」
秀蘭臉紅紅搖頭道︰「唔呀﹗文傑都叫過我幾次,我點都唔肯。條賓周咁烏髒,咁可以放入口
0架﹖」
周太太道︰「林太、妳D思想真係要變下啦,重咁保守。今時今日既女人,為左討好自己個老
公,等佢唔洗搵藉口番大陸包二奶,莫講話吹簫,有時走埋後門插屎眼都要啦﹗」
秀蘭簡直難以置信,大詫地問道︰「咩話﹖妳個屎眼都比妳老公插過﹖咁咪痛到仆街﹖」
周太太嘆了一口氣道︰「我老公如果有本事插我屎眼就好啦,佢條野成日硬D唔硬D咁,前門
都係勉勉強強得咋,重話走後門喎。講真,我真係羨慕妳嫁到個咁好既老公,條鳩又長又粗又
硬,而且重可以支持咁耐添。」
秀蘭亦嘆了一聲︰「其實都無乜野值得羨慕呀,係,佢可以吊我吊到高潮一浪接一浪,但就次
次都吊到我死下死下咁。有時,我真係想好似舊陣時杜會D女人咁,搵個妾待幫下手。係呢,
點解男人係都唔鍾意正正經經做愛,係都要女人呢樣果樣咁,果D地方咁烏髒,都唔知放入去
為乜﹖」
「D男人就係貪屎眼夠窄,插起黎特別暢快嘛。我公司個同事JENNY,上星期唔好彩遇到個有
前面唔走,專走後面既色魔,比佢雞姦。」
「真係﹖咁妳同事咪好慘﹖件事係點發生0架﹖」
「哦﹗係咁既﹗上星期,有對年輕男女黎我地公司睇樓,JENNY見佢地係一Pair,不虞有詐就
帶左佢地去睇樓啦,點知去到個單位就比佢地合力製服左,個女既就緊緊按住佢,比個男人雞
姦左,玩完JENNY之後,重綁起佢,兩個人當住JENNY面自己又攪多一次添。」
「咁恐怖,咁後來捉唔捉到佢地呀﹖」
「無喎,JENNY根本無報警,點捉呀﹗之後JENNY重同我講話估唔到比人雞姦唔單只有高潮,
重比正常做愛震撼添﹗妳地話死唔死﹗」
正在裝睡享受馬太太替他吹奏一曲的林文傑,聽了妻子秀蘭和周太太這番的對話之後,特別顯
得亢奮,連珠彈發,激射出一股熾熱岩漿來。秀蘭雖然和周太太交談看,但目光一直不曾離開
過她丈夫那根被馬太太吞噬猛吮的陽具,見馬太太嘴角溢出玉液來,不禁大喜道︰「射啦,佢
射啦……﹗」
然而,馬太太仍然銜看林文傑的陽具不放,還起勁地吸吮看,好一會才吐出來,舐了舐嘴角道
︰「嘩﹗差D比佢哽死。」
秀蘭大詫道︰「咦﹗D精呢﹖妳唔係吞哂落肚呀﹗」
馬太太道︰「緊係吞啦﹗呢D精係我用一餐飯同海鮮換番黎0架,食得唔好0徙。」
說畢,還長長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舐看正在慢慢萎縮下來的陽具,一點一滴也不放過。
一直旁觀的胡太太輕聲說道︰「吹簫都可以支持十幾分鐘、如果真刀真槍既話,咪肯定可以吊
到半個鐘頭。林太,妳就好啦,咁幸福。」
秀蘭道︰「吹簫會快D既咩﹖」
胡太太道︰「緊係啦,吹簫條賓周就特別敏感,我諗妳都係買多D香蕉番黎練習下好D啦。」
馬太太舐乾林文傑陽物上殘羹後,替他放回原處道︰「我地都係繼續打牌啦。輸左兩餐飯,一
定要0係麻雀台度贏番先。」
四個女人,嘻嘻哈哈的魚貫出房。
馬太太道︰「我要漱漱口,妳地等我一陣先。」
胡太太則道︰「我頭先睇到下面都濕埋,林太,可以借妳主人房個洗手間用下嗎﹖」
胡太太那裡是借用洗手間,一關上主人房的門便走到床前,飛快地隔著褲子,握著林文傑那平
靜下來的陽具,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真係大膽,詐訓扮哂野咁。今晚牌局散左之後,我0係
『水車屋』度等你,不見不散。」再狠狠捏了林文傑一把,才出房了。
林文傑心中暗喜,卻仍念念不忘周太太剛才和秀蘭說的一番話。周太太知道他在裝睡嗎﹖那番
話是不是有意說給他聽的﹖如果他找個藉口要周太太和他看樓,把她強姦或雞姦,她會反抗嗎
﹖過後她會報答或者向秀蘭投訴嗎﹖照今天這個情況,胡太太巳是囊中之物,馬太太亦是垂手
可得,問題是這個樣貌最出色,身材最出眾的周太太而已。
林文傑幻想看一箭三雕,把他太太秀蘭的三個牌友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一一降服,並要她
們脫光衣服並肩俯伏床上,擺出一字屁股陣,任他隨意抽插。加上他剛才出過精,也有點兒累
,祇一會便已進入夢鄉。
一覺醒來,不但房內黑漆漆的,外面亦靜悄悄,聽不見太太團四人幫的聲音。林文傑暗叫一聲
不好,莫非牌局已散多時﹗胡太太雖說不見不散,苦等得太太久,可能會以為他不敢赴約而離
去。真蠢、剛才為甚麼還仍然裝睡﹖應該乘機捏她一下屁股或乳房作實才是嘛。
他連忙亮起床頭燈看時間,卻見看鬧鐘壓住一張字條︰「老公,見你訓得咁甜,所以無嘈醒你
,我同班師奶打完牌會一齊出去食飯,番黎會帶D野比你食。」
一看時間,原來祇是晚上七時許。翌日仍是假期,這個四人幫又怎會這麼早散場,當然會吃過
晚飯之後再戰個地暗天昏。問題來了,假若她們深宵才散場,他以甚麼藉口溜出去赴胡太太之
約﹖臨時成局開午夜場嗎﹖看來祇有這個辦法了,幸好他素來信譽良好,從來沒有拈花惹草的
紀錄,否則無論用上甚麼藉口都沒法脫身。於是,他穿回長褲,坐在客廳沙發看電視等他們回
來。
雖說他的命根早已給這個太太四人幫看過一清二楚、甚至被其中兩頭豺狼吞吃過,不穿褲子亦
沒所謂,但他仍要假裝甚麼事倩都不曾發生過。
半小時不到,四個女人便回來了,秀蘭一入屋便說︰「老公,你醒啦﹖我帶左你最鍾意既白灼
蝦同辣椒蟹番黎比你,馬太請0架。」
林文傑心想︰「緊係,佢飲左我最滋補既杏仁露,緊係要請番我食野啦。」
表面上則若無其事的和她們三人打招呼。除了胡太太暗中向他眨了一下眼睛外,餘下兩個都假
裝不曾發生過房中的一幕。
他於是為自己鋪路,說道︰「我有兩隻牌腳一陣唔得閒打唔成,不過可能夜D會開午夜場,所
以今晚可能夜D番喎。」
秀蘭連忙道︰「好呀,反正我今晚都可能打通宵,你肚餓未,不如食D野先啦,我同你攞啤酒
。」
這個老婆,其實算得上體貼的了,而且胸無城府,對林文傑十足信任,唯一美中不足之處是不
肯替他品簫助長閨房之樂,更不許他捨正路而弗由吧了。不過,林文傑既不曾試過走後門這玩
意,亦從來不曾向她提出要求,說不定若他提出,她可能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讓他一試,畢竟
那東西並不是放在她嘴巴裡,今她覺得骯髒嘔心,祇是林文保自己身處髒地而已。
秀蘭入廚房替他拿啤酒之時,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三人七手八腳的替他擺放食物,好像是
他的妾侍那樣。此刻、林文傑才留意到衣著一向密實的胡太太原來有個又圓又大的屁股,想到
這個動人屁股,將會在幾個鐘頭之後便毫無保留地任他欣賞撫摸,他差點就此舉槍致敬。
他暗想︰「胡太呢個假正經既淫婦已經同我吹過簫,我諗佢肯定會除定條褲等我吊,吓﹗唔知
佢會唔會比我插埋佢屎眼呢﹖佢個屁股咁大,應該都比第二D男人試過呱﹗」
他不想猶自可,一想之下,那較早之時末曾真個,卻曾銷魂的命根馬上霍然擎起,高高的撐起
一個帳篷來,嚇得他急忙順手拿過放在茶幾下格的一本雜志,擱在褲子上遮掩丑態。幸好周太
太等人正忙於擺放食物、不曾留意,否則他可羞得無地自容了。
這時,秀蘭拿著啤酒及杯子從廚房走出來,見丈夫正襟危坐沙發上,馬上搖頭道︰「老公,周
太佢地雖然同我地熟,但始終過門都係客呀﹗你點好意思坐0係度,等佢地開飯比你食呀﹗」
周太太連忙道︰「唔緊要啦,呢D野係女人做0架嘛,做男人既,最緊要識得搵錢番黎比老婆洗
,喂飽個老婆,咁就係好老公啦。」
林文傑不安於室之處,猶沒平靜下來,聽周太太這樣說,正好拖延一下,提聲道︰「咪係,我
每次幫手收碗、都係雞手鴨腳咁,不過乾脆坐埋度等食,費事越幫越忙。」
身型嬌小,卻有著一對與高度不相稱的大乳房的馬太太吃吃笑道︰「哈﹗點解將自己講成雞手
鴨腳唧,乜唔係毛手毛腳咩。」
林文傑心裡道︰「喂﹗我幾時有對過妳毛手毛腳呀,我都未話妳,見到我支大毛筆,就琴琴青
一口含哂佢。死淫婦﹗如果有機會吊妳個西又睇下妳頂唔頂得順。」
口裡卻說︰「妳唔好冤枉我呀,我一直唔係訓就係坐,邊有毛手毛腳呀﹖」
秀蘭恩想單純,沒有居心,不知道馬太太語帶相關,還以為她用錯詞語,幫口道︰「馬太,妳
搞錯啦,雞手鴨腳同毛手毛腳都唔同意思。我老公真係一做家務就雞手鴨腳、成日整爛哂D碗
碟0架。」
馬太太道︰「咁佢一定0係房先毛……」
胡太太打斷她的話道︰「唔好浪費時間啦,我地重有八圈牌要打呀。」
周太太亦道︰「係囉,馬太頭先一家贏三家,呢八圈一定要佢嘔番出黎﹗」
馬太太笑道︰「好難啦,妳地唔記得我頭先食過D乜咩﹖今日肯定唯我獨旺,大殺三方﹗」
秀蘭一怔道︰「乜話,食過果D野會旺0架﹖唔怪之得我同妳地打親牌都係輸多贏少啦。」胡太
太拉了她往麻雀台走,說道︰「咪聽佢亂講啦,我咪一樣輸咁多。」
四個女人魚貫入座,繼續攻打四方城,林文傑那擎天柱亦已安靜下來,便到餐桌自飲自吃,心
裡念念不忘該怎樣把口不擇言的馬太太,以及較為含蓄、但卻曾向秀蘭流露心事的周太太弄上
手。馬太太是肯定沒問題的了,她既然肯為林文傑品簫,而且連精液也吃進肚子裡,當然樂意
張開大腿讓他的陽具長驅直進插入她的陰戶裡耍弄,問題是林文傑既不知道她的電話號碼,也
不知她住在哪裡,所以無從私底下和她接觸罷了。至於周太太,林文傑雖同樣不知道她的電話
號碼及住址,卻知道她在哪兒上班,祇是仍未想到如何展開攻勢。
總不成一見她就開門見山,直截了當的說︰「我地去攪野囉﹗」
當他吃過豐滿的一頓外賣晚餐後,四個女人已差不多打完四圈。
他連忙回房,用手提電話找上不曾去旅行的牌友,在電話裡對他說︰「老張,半個鐘之後打電
話黎我屋企,話搵我出去打通宵牌。」
「咦﹗有好路數呀﹖有無我份先﹖」「今次未得住,下次先預你一份。」
林文傑想到若能一矢三雕的把周太太,馬太太及胡太太都弄上手,自己定是難以兼顧,屆時就
可以把最差的一個轉戶給老張,反正她們都是旨在偷吃,無論誰喂她們都是一樣,而老張的外
型又不是那麼差,應可順利過戶。
打完電話,他回到客席,卻發覺太太團四人幫已打完四圈,換了位置,面對沙發而坐的,正是
林文傑三個目標之中最是出眾,但亦比較含蓄的周太太。林文傑一坐在沙發上,便發覺周太太
並不是他想像中那麼含蓄了,甚至可以說最是豪放,祇是不曾當眾表現出來。
原來這個周太太雖然穿了一條不長不短,大方得體的套裝衫裙,裙裡面竟然是真空的,茂盛黑
森林毫無保留,盡入林文傑眼帘。要不是黑三角中央隱約可見一條粉紅色狹縫,林文傑一定會
懷疑肉眼所見祇是一條黑色比基尼內褲。沉迷鵲局中的周太太,沒留意到春光盡泄,一雙粉腿
,越張越開,讓林文傑大飽眼福,平靜了下來的命根亦為之肅立致敬。
突然間,祇聽見秀蘭詫異道︰「周太、做乜食完飯之後,妳D手氣會好左咁多既,係咪D精真
係……」經秀蘭一提,林文傑才留意到周太太的確頻頻自摸吃糊。
周太太笑道︰「食果D野祇會養顏,唔會旺0架。就算有,遇上我既絕招,都會一擊即破﹗」
秀蘭續問︰「妳用左乜野絕招呀﹖」
周太太笑道︰「話到明係絕招,又點會咁容易講妳知唧﹖」
林文傑恍然大悟︰「原來係D旁門左道,用唔著底褲呢招黎刻製飲過我D精華既馬太﹗」
想著間,電話響了起來,林文傑這才發覺原來他已欣賞了周太太的裙底春色半小時之久,拿起
電話和打過來的老張合演一段廣播劇後,對秀蘭道︰「老婆,我齊腳啦,今晚可能打通宵要聽
朝先番。」
「好呀﹗記得贏多D幫我追番,我今晚做左大輸家,連上訴既機會都無。」
林文傑入房更衣時,身後傳來胡太太的聲音道︰「林太,今日妳手氣咁差,上訴咪重輸多D,
不如下個星期先追啦﹗」
馬太太則吃吃笑道︰「係囉,下星期叫妳老公同妳補補身,至再搵我地報仇啦。」
林文傑出門時,胡太太別有用意的向他揮揮手道︰「唔好咁心急喎,唔係早到果個會輸多贏少
0架。」這還用說,幹那回事當然是最早到終點的一個是輸家了。
在水車屋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胡太太便到了,今林文傑意想不到的是,胡太太並非單身赴會,
身邊還有一個眉梢眼角盡是春意的馬太太。難道胡太太約他祇是有事要和他商騷,所以找來馬
太太相陪以避嫌疑﹖但是,他和胡太太有甚麼事好談呢﹖林文傑不禁大為納罕。
幸好,他的疑問很快便解開了,胡太太點了酒菜之後,媚笑著道︰「你條賓周又長又粗,而且
一攪就半個鐘,我驚我應付唔黎,所以叫埋馬太一齊玩,你唔介意呵﹖」
林文傑連忙應道︰「點會呢,我求之不得啦﹗」
心裡則說︰「點解唔叫埋周太黎,玩一王三后唧﹖」
馬太太吃吃笑道︰「你條賓周0係我個口度郁郁下既時候,我就知你詐訓啦。世界上又點會有
男人0係子孫根比人含著既情況下都重唔醒0架,係你個天真老婆至會信既唧。」
林文傑笑道︰「話唔定佢都係扮傻,存心比妳地試下我呢條大炮既厲害呢﹗佢唔係講過,好想
搵個妾侍番黎幫佢減輕負擔咩﹖」
馬太太一怔道︰「係喎,有機會探下佢口風先。」
胡太太連忙道︰「咁又唔好,偷偷摸摸先有情趣嘛﹗」
說著間,已把鞋甩掉,伸腳到林文傑褲檔處隔衣搓揉他的陽物,說道︰「嘩﹗咁快就硬成咁,
果然勁吓﹗」
兩個騷婆一個脂粉客,俱急於上陣肉搏,這頓高價宵夜,匆匆吃進肚裡,簡直是浪費。甫離開
水車屋,林文傑還沒開口,馬太太便道︰「我老公上左大陸二奶度,唔到聽晚都唔會番黎,上
我度,費事0係別墅撞到熟人啦。」
「都好呀,反正佢個菲佣係佢心腹,如果你有興趣,可以連個菲佣都玩埋,不過你點都要餵飽
左我地兩個先﹗」
去到馬太太家,門剛關好,胡太太便已把林文傑的陽具掏了出來,牽著他直往主人房走,看來
她已非第一次和馬太太拍檔偷漢。果然,脫光衣服後,兩個女人合拍非常、分別蹲在林文傑兩
邊,左邊的胡太太伸長舌頭舐他的乳頭,右邊的馬太太則把他那早就給胡太太搞到高高挺起來
的陽具納進嘴巴裡既吮且舐。
林文傑可忙透了,雖然鞭長莫及摸不著身材嬌巧,但有看一對豪乳的馬太太、卻有胡太太的一
個又肥又大又圓的屁股給他捏個不亦樂乎,何況胡太太的乳房雖沒有馬太太那麼大,卻是屬於
竹筍型、握上手又軟又滑。
他摸到月球凹下之處廣寒宮入口時,突然想起一事來,馬上扳過胡太太臻首,在她耳邊悄聲問
︰「妳呢度比人插過未呀﹖」
胡太太馬上輕輕咬他下巴一口,佯嗔道︰「貪心鬼,有馬太同我兩隻極品鮮鮑比你任插、任玩
都唔滿足,重想打我屁股主意。」
雖然沒有正面回答,但林文傑一看她那神情,便知道祇要能夠喂飽她前端的鮮鮑,後門肯定會
樂意開放,讓他內進一遊。於是挺起中指,輕輕插進,一探到底是甚麼環境。
胡太太即時全身一顫、跟著咬了林文傑胸膛一口,說道︰「百厭精、好彩我唔係0係度同你吹
簫唧,唔係咁樣比你一戳,分分鐘一野咬斷你條鳩呀。」
這時,馬太太剛好吐了林文傑的陽具出來,正伸長舌頭圍繞著龜頭裡個不休,聞言吃吃笑道︰
「佢條賓周又熱又硬,直頭好似條鋼筋咁,我驚妳咬佢唔斷,咬崩妳D牙咋。」
林文傑一手把馬太太的頭按下,說道︰「咪掛住講啦,快D吹啦。」
把腰一挺便將熾熱的陽具再度送進馬太太的嘴巴裡,另外一隻手的中指,則繼續抽插看胡太太
的屁眼。
沒多久,胡太太便哀聲懇求道︰「冤鬼,求下你唔好攪我後門啦,攪到我前後兩個窿都痕到出
汁,最衰你又得一條鳩,顧得前黎又顧唔到後,好攞命唧。」
馬太太再度騰出嘴巴來,說道︰「唔驚,盡情搞佢啦﹗我呢度有支『大頭佛』,莫講話佢上下
前後得三個窿,就算再多三個,我都可以令佢有排唔得閒。」
胡太太呻吟著道︰「有條真野0係度,我先唔會要妳支大頭佛呀,Oh﹗我裡面痕死啦,妳吮夠
未唧,快D比條鋼炮插下我啦。」
馬太太吃吃笑道︰「睇到D咁滋味既大紅腸、邊有女人會吮夠0架,既然妳痕得咁緊要,我就比
妳試下啦,不過記住唔好太急呀,費事佢無貨賣。」
林文傑正想揚身而起,胡太太已按著他,一手拔出他那正在後花園翻泥挖土的怪手來,跨腿而
上,伸出柔夷扶看高高擎起來的大紅腸,沉下屁股,讓光滑龜頭沒進濕透的陰戶裡,一邊低嚷
著︰「又大又粗,簡直舒服死人啦。」
林文傑胯下陽物早已脹如怒蛙,那能忍耐胡太太慢吞吞的逐寸吞噬,連起腰勁往上一挺,『吱
』的一聲便把好大的一根陽具整個插進胡太太的淫西裡,還濺出一片閃閃的水花來。
胡太太馬上輕『喲』了一聲,跟住用肥大屁股把林文傑重重壓在身下,嚷道︰「你無良心0架,
人地對你咁好,你重咁大力,想人地心肝仔都撞穿咩﹖唔好郁住,你條賓周咁大,比我適應一
陣先頂撞我好唔好﹖」
林文傑當然清楚自己的大東西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輕易吞下,遂任由胡太太花心緊壓看他的龜
頭不動,祇是雙手齊出,分握著胡太太那隻搖曳著的竹筍型乳房,好像耍太極那樣搓揉。
祇搓了幾個圈,胡太太便低嚷了起來︰「你條友仔唔單只條鳩大,連對手都咁厲害,我就黎比
你搓到流奶啦。」一邊說,一邊徐徐抬起身軀,握著林文傑的手臂借力,一下一下的套著他的
陽具起落個不停。
林文傑那甘受製於人、連忙連起腰勁反擊,每下都結結實實的撞上胡太太陰戶深處花心上,撞
得胡太太不住大嚷︰「嘩﹗無命囉,比你吊死囉……」
林文傑隨即發覺不見了馬太太的蹤影,心裡大是納罕、到底她溜到哪裡去了﹖不會是去了洗手
間漱口吧,剛才馬太太祇是替他吹了一會的簫,他還沒有漏出一點一滴精液來,何用漱口﹖林
文傑正奇怪看間、馬太太已笑吟吟回來,雙手各握著一根黑溜溜的長形物體。林文傑定神一看
,才看出是兩條塑膠雙頭蛇,其中一條兩個頭各在一端,另外一條兩頭一高一低並排。林文傑
一看便知前者是女同性戀互相慰藉的道具,後者則供女人前後兩個洞穴同時獲得填補空虛之用
。馬太太向林文傑打了一個眼色、爬上床摸到胡太太身後。
未幾,正在林文傑身上開始急速起伏身軀,聳動肥臀用肉厚汁多的濕穴撞向他火熱陽具的胡太
太、猛地高嚷了一聲道︰「我岩岩至開始High、你就插我屎眼,係咪想我快D搞掂由你接力呀﹖
最多我High多一陣就即刻比番妳呀﹗」
馬太太吃吃笑道︰「我邊係想妳快D搞掂唧,我係諗大鼻林一定要插到妳屎眼開花先肯罷休,
所以至幫妳通一通佢,費事妳未準備就比佢一野插入去,插爆妳後花園咋。」
林文傑一聽兩人之對答,便知道胡太太的後花園縱使不曾給男人於其內插花,也曾給馬太太手
中的『大頭佛』道具開了竅,馬上有了主意。他的手不再祇是輕輕的搓揉胡太太的一對竹筍乳
房了,而是狠狠的捏下,腰下同時揮棒猛攻,一口氣連插胡太太數十下。這一招果然有效,備
受前後夾攻的胡太太、吃了一輪亂棒之後,突然全身僵硬,抬起來的屁股再也放不下來,跟著
大叫一聲,全身一松,軟綿綿的伏到林文傑身上。
馬太太立即喝彩道︰「真係有D料喎﹗大鼻林,胡太巳經無力招架啦,快D追殺佢個後欄、唔
好比佢回氣。」
林文傑連忙從胡太太身下溜出來,祇見胡太太屁股猶插看那根黑呼呼的『大頭佛』便一手拔了
出來,握著燙得炙手的大陽具便插進去,『吱』的一聲便越過菊花門,輕易齊根沒進。胡太太
雖說已給『大頭佛』在後庭抽插了好一會,但馬太太用的祇是較幼的一頭,與林文傑粗壯的陽
具還差上一點,是以被林文傑沒頭沒腦一插,亦忍不住叫了起來︰「嘩,插爆我屎眼啦﹗」然
而,口裡雖然這樣說,半伏著的大屁股卻徐徐挺起迎戰。
對於從沒走過歧途的林文傑來說,那感受簡直美炒極了,祇覺得好像給一條寬闊的強力橡筋圈
緊緊的箍著陽具根部,柱身則被一塊牛皮藥膏牢牢貼著,暖洋洋的,舒服死了,卻又不動不快
。於是,他好像玩『隔山取火』那樣,按看胡太太高翹肥臀一下一下的抽擊,而且還比繞道進
襲前門多了一份視覺享受,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著自已的陽具在胡太太屁眼中進出,還把洞口旁
邊的嫩肌也翻了出來。然而,他此刻的容身之所,雖說曾有前人開拓,卻仍狹窄非常,比他近
年來所走過的路崎嶇得多了。
不管插入去或拉出來,林文傑都可以感覺到敏感的陽具給緊窄的肉腔摩擦得差點冒煙,再加上
視覺享受,心理上征服另一女人另一重要禁地的嶄新刺激,令他的持久力大大削弱。所以,移
師到大後方後,林文傑祇是抽插了五分鐘左右,便已感覺到一股熱血急速往下身衝。他當然知
道是甚麼一回事,連忙賈其餘勇,雙手扳開胡太太圓滑的兩團白肉,猛抽狠插作其最後衝刺。
閱人不少的胡太太、也知道將會發生甚麼事,高高挺起大屁股急嚷︰「大力D,插快D,插呀,
插呀、插死我啦……」
在旁虎視沈耽的馬太太、看見林文傑青筋暴現,咬實牙關地猛插,連忙道︰「快D拔出黎,如
囝射0係裡面就浪費哂D精華。」
林文傑正瀕臨爆發邊緣,聞言馬上把陽具抽出,還沒想到該把雨露洒在哪裡,馬太太經巳一手
搶過,跟看湊上圳首,卻沒有把快要爆炸的陽具納進嘴巴裡,祇是於距離龜頭約一寸之處張開
紅唇,握著陽具的手則飛快地律動看。林文傑頓覺龜頭一陣酥麻,再也控製不住已經衝破精關
的嫡系子孫兵,一股熾熱岩漿,豪情奔放地激射而出,一泄千里,如百川匯河那樣射進馬太太
那等待著的嘴巴裡。
直到洪流將盡,林文傑才想起,為甚麼馬太太不乾脆把他的陽具銜著來吮吸那比血液還要珍貴
的精華。他的陽具適才進駐之處,堪稱人體內外一個最髒的地方,就算其內沒有積藏穢物,不
曾沽染到他的子孫根身上,也會帶看一陣今人嘔心的氣味,馬太太又怎肯銜著來吮﹗然而,林
文傑念頭還沒轉過,便已看見胡太太翻身撲到,一手從馬太太手中搶回那曾今她前後舒暢,高
潮迭起的陽物,毫不猶豫便放進嘴巴裡吸吮。
林文傑頓覺有一猛烈無比的吸力殺到,把他剛剛關上的精關大閘吸開,於是又一股岩漿衝閘而
出,比剛才射進馬太太口裡那一股更熾熱,更具質量感,今到林文傑懷疑是否經已精盡虛脫。
好一會,他才軟軟的倒下,長長地吁了一口氣道︰「胡太,妳把口咁勁,我差D連魂魄都比妳
吮左出黎﹗」
胡太太嘻嘻笑道︰「我呢D都係小兒科唧。」
伸手在床頭幾拿過一包香煙,點上一根送到林文傑唇問。不知怎的,也許是心理作祟,林文傑
總覺得這口煙味道怪怪的,帶著陣陣腥味。抽畢香煙,馬太太及胡太太一左一右的挾看林文傑
入浴室,然後一前一後的替他沖涼。前面的馬太太集中清洗陽具,後面的胡太太則細心地替他
清潔屁眼。
一回到床上,馬太太便把林文傑推倒,說道︰「黎呀,我地試下玩69加1遊戲呀。」
林文傑登時一楞,他當然清楚69遊戲是甚麼玩意,但加1是甚麼。正納罕間,馬太太已背向
看他跨步在他身上,如滴露牡丹一樣的肥嫩陰戶就在他眼前伸舌可及之處,散發出陣陣幽香。
林文傑素來對舐陰這玩意毫不抗拒,甘至可說樂於施為,祇是他老婆秀蘭不但不肯替他品簫,
連弄玉也嚴加拒絕,而他又不屑於風塵女郎身上施為,所以沒有甚麼機會一展所長而已。
當下,他毫不猶豫的長長伸出舌頭來,蜻蜓點水般裡舐埋藏於隙縫間的小紅豆,然後鑽進嫣紅
陰肌裡左撩右撥。他祇覺得馬太太嬌軀一震,跟著他的陽具便給一張濕潤溫暖的嘴巴吞噬、還
有一條滑潺潺的小蛇滋擾看他的後山禁地。他終於明白69加1是具麼一回事了,多出來的1
,正是胡太太那條舐進他屁眼裡的靈巧舌頭。他的陽具,迅速在馬太太嘴巴裡膨脹。馬太太比
胡太太還要心急、陽物甫進入作戰狀態便給她整根吞噬。
她祇是在林文傑身上馳騁了一會便嚷道︰「胡太,Oh﹗快D用支『大頭佛』插我屎眼,越大力
越好﹗」
想不到馬太太雖然身材嬌小,卻有著無窮精力、在林文傑挺起龐然巨陽及胡太太手握大頭佛道
具分別在她陰戶及屁眼狂抽猛插之下,仍然可以不停波動看嬌巧身軀達半小時之久,若非林文
傑經已淋漓盡至地宣泄過一次,早兵敗如山倒,一泄如注了。
他終於不甘長時屈居之下,喝了一聲道︰「等我黎炮製一下妳呢個淫婦﹗」
他推開身上馬太太揚身而起,繞到她身後掄起巨物,瘋狂抽擊她大後方。
這一仗,終於弄成兩敗局面,馬太太喘看氣道︰「舒服得我呀,我都唔知有幾多年未試過咁樣
High過啦,大鼻林,你真係勁﹗」
林文傑道︰「喂﹗妳地估下有無辮法拖埋周太落水呢﹖」
得隴望蜀,人之常情,何況林文傑對周太太眉梢眼角所流露的萬千風悄念念不忘﹗
馬太太撇了撇嘴道︰「條八婆成日都扮哂矜持,寧願自己偷偷地叫鴨都唔肯同我地共同進退,
要拖佢落水,唯一辮法就係夾硬黎,除低佢個假臉具﹗」胡太太、我們想個辦法引她入瓮。
辦法想好之後、林文傑少不免又應酬了兩個如狼似虎的怨婦各一次,才腳步浮浮地回家,幸好
星期一是假期,而老婆秀蘭又適逢月訊來潮,這才有機會休息,補充消耗掉的精力。星期二,
股市重開,跌幅比林文傑預期小,他連忙把手頭上的貨沽掉,一心一意等馬太太的消息。
星期三中午,馬太太的好消息到了︰「周太上釣啦,快D過黎我度。」
林文傑連忙請了半天假去到馬太太的家,依照原定計劃躲在睡房裡。沒多久,周太太來了。
她被馬太太,胡太太兩人騙進睡房按在床上,她們大聲嚷道︰「大鼻林、快D幫呢條淫婦除低
個假面具佢。」林文傑動手撕掉的,卻是周太太的內褲、而且不由分說,揮戈直闖入周太太後
園禁地。
周太太呱呱大嚷︰「唔好插我屎眼呀,我屎眼無比人插過0架,插我前面啦。嘩﹗好痛呀……
無命囉……」
一如所料,沒多久,周太太的呼救聲變成了淫聲浪語,但事後卻不輕易罷休,要林文傑以後每
星期起碼喂她前後兩張嘴巴一次之餘,還要林文傑動用辛辛苦苦於股市賺到的私己錢,光顧她
買一個小單位,作為今後四人大被同眠或個別幽會之用。林文傑精未盡,財先散。
不過,在三個大食怨婦狼吞虎咽下,精盡之期亦不遠矣。
超正胡事睇到9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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